馮玉想,真刺激。
徐溪晚看著她們的背影,淺笑。
得,這下三個小家伙全走了,就剩自己一個老家伙了。她搖搖頭,也抬腿往酒店里走去。
度假莊園的酒店非常豪華,設在山頂上的獨立套間,陽臺外面就是獨立的大溫泉池,池水全部是從山上引過來的天然溫泉水,池水是活泉,能看出緩慢的流動痕跡,二十四小時熱氣騰騰,方便客人隨時享受。
從林幸進門開始,陽臺外那泓蒸騰著熱氣的泉水就朝她散發(fā)出誘人姿態(tài),林幸都能想象到把自己身體沉浸在溫暖泉水中會有多舒適,一身疲憊全被洗去,肌肉自然放松,想想都很舒服,可她掃了眼剛回來的徐溪晚,打消了泡湯的念頭,找了干凈的內(nèi)衣褲去浴室沖澡。
徐溪晚這么欲求不滿,陽臺與客廳之間的落地玻璃這么锃明瓦亮,屋外溫泉池里的一切一覽無余,林幸怕自己泡個溫泉,別沒放松成,又被徐溪晚給“就地正法”了,上哪兒說理去
套間里有兩個浴室,一個是單人洗澡用的,浴缸、淋浴一應俱全,據(jù)說用的水也是山上的溫泉,另一個就是泡湯之前沖洗身體用的大浴室,一個浴室里好幾個噴頭,比較簡陋,也夠沖干凈身體了。
林幸先回來,占用了單人小浴室,徐溪晚就去只有噴頭的大浴室沖涼,她沒林幸那么多顧慮,現(xiàn)在天氣這么冷,屋外那池冒熱氣的溫泉的確非常有誘惑力,徐溪晚在大浴室簡單沖了一下,光著身子,直接從浴室那邊的門里出去,先用腳尖探了探池水溫度,等適應之后,把整個人都沉進水里,坐在池中溫潤的巨型鵝卵石上,露出半截肩膀。
冬天日短,傍晚時分,天色漸暗,屋外昏沉,天空是墨一樣深的暗藍色,她們訂的房間在山頂,可以看到山腳下遠遠升起的幾縷炊煙,天邊歪斜慵懶掛著一輪圓月,正慢慢爬上來,月光很淺,不足以照亮天空,所以近處的燈光就格外亮堂,客廳里的吊燈光線明亮,毫不吝嗇地穿過透明玻璃門,撒到屋外去,映著半池泉水波光粼粼,再從泉水散漫反射在徐溪晚肩頭,暈出一層薄光,襯得她的肩頭玉白晶瑩。
林幸洗完澡,系著浴袍一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徐溪晚背對著她,靠在溫泉池中,頭發(fā)挽成髻子固定在腦后,從林幸的角度,把她細長的脖頸、瑩潤的肩頭,還有后肩秀美的肩胛骨盡收眼底,池水柔和模糊的光暈裹著她的肩膀,她就像只在夜晚出來的妖精,無法言說的誘惑。
而林幸是被蠱惑的旅人,她像受了什么無形的牽引,呆呆朝徐溪晚走,連玻璃門都沒看見,腦袋撞在玻璃上,咚的一聲,結結實實,她才醒轉。
鼻尖撞得一酸,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徐溪晚聞聲回頭,看到的就是林幸捂著鼻子,眼中噙了一汪水,我見猶憐,徐溪晚笑意甚濃,朝她伸出手,“小幸來不來一起泡”
圣人尚且有經(jīng)不住誘惑的時候,何況林幸只是一介凡人,她一點沒有掙扎,屁顛屁顛打開陽臺門,坐在徐溪晚身邊,彎腰,在徐溪晚頸間亂拱亂蹭,小狗似的輕舔,得虧沒長尾巴,要是長了尾巴,早就歡快搖起來了。
林幸在徐溪晚身上蹭,沒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浴袍早已松開了,大大咧咧敞著衣襟,春光盡泄,徐溪晚從她敞開的衣口摸進去,手又濕又熱,林幸扭著身子直哼哼。
很快林幸就被徐溪晚扒了個精光,連哄帶騙弄進池子里,和她一塊泡。
“晚晚。”林幸一邊在徐溪晚脖子上亂啃,一邊含糊叫她名字。
“嗯。”徐溪晚應著,手指在林幸身上點火。
“這回換我來伺候你。”
“什么”徐溪晚話音未落,身體已經(jīng)驟然騰空,原來是被林幸抱了起來,坐在了溫泉池邊。
她的身體大半暴露在空氣中,只有兩條長腿浸在水里,而林幸站在水中,抬頭看她,崇拜又虔誠。
從六歲長到二十五歲,徐溪晚都是林幸世界里唯一的神,那么高貴,讓林幸頂禮膜拜。
徐溪晚居高臨下地撫摸林幸沾著水珠的后頸,鼓勵似的看著她笑。
林幸懷著虔誠與忐忑輕吻徐溪晚,一路向下,最后埋到了徐溪晚腿間
視覺刺激甚至比身體感受更深刻,徐溪晚很快繳械投降,仰著身子,只能靠手肘力量勉強支撐自己不要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林幸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她在徐溪晚手里軟了那么多次,這次終于也讓徐溪晚軟了一回。
雖然算是手口并用了,不過也是很大的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