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也太夸張了吧”林幸叫苦不迭。
“不是你說的么,我要練習技術可以隨時叫你,你七乘二十四小時奉陪。”徐溪晚壓著林幸的手腕,用牙齒咬開了她的浴袍綁帶,“我現(xiàn)在就想找你練習一下。”
“可是我連手指都動不了了”
“沒關系,我?guī)е銊印!?
“可是”林幸還要說什么,徐溪晚微涼的指尖已經貼著林幸浴袍縫隙摸進她的腰間,在腰窩上若有似無地打了幾個圈,林幸嚶嚀一聲,拒絕的話再沒說出口。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徐溪晚用實際行動證明,這句話是真的。
真是甜蜜的痛苦。
第二天,林幸頂著一對熊貓眼去公司,薛曲雙一眼就看出來什么情況,她拍拍林幸的肩,用一種過來人的口氣教導林幸,“年輕人要注意節(jié)制啊。”
“這話你應該跟徐總說。”
薛曲雙話鋒轉了,“學姐都憋了十好幾年了,你多理解她一點吧。”
“”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大冬天的,外面天寒地凍,要么下雪要么刮風,可以消磨時間的娛樂活動很少,林幸和徐溪晚得了空,一般都在家里看書或者看碟,兩人在寒冬臘月相互依偎,各看各的書,有種老夫老妻的平和。
徐溪晚總喜歡把林幸的腿架在自己身上,把她的腳捂在自己心窩里,林幸總笑徐溪晚是“足控老流氓。”
徐溪晚放下手中的書,貼著林幸耳朵悄聲耳語,告訴她自己對她第一次動心的情景。
林幸咯咯笑,得意道“果然是老流氓,竟然這么早就對我動心了,還是個悶騷的老流氓,忍得了這么多年。”
“所以我現(xiàn)在不想忍了,要把我錯過的那些年全都補回來。”徐溪晚振振有詞。
“著什么急啊。”林幸與她唇齒交纏,“還有一輩子呢,慢慢補唄”
年關將至,開完年會,今年的工作就算告一段落了,閑暇的時間比平時長,周曉慧約林幸去遠郊泡溫泉,林幸問徐溪晚去不去。
徐溪晚說“去吧,這段時間挺辛苦的,偶爾放松一下也不錯。”
林幸興高采烈地去跟周曉慧確認時間,周六出發(fā)。
她們四個人開一輛車過去,周曉慧負責開車,馮玉坐副駕駛,林幸和徐溪晚兩人坐在后面。
“林幸,咱們好多年沒這樣痛痛快快出去玩過了吧”周曉慧閑不住,開車還不忘跟后面的林幸聊天。
林幸說“得有六七年了。”
“可不是。”周曉慧吹了個口哨,“哎,想想看,咱們都快二十年的交情了,真是不容易,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吶。”
“看路。”馮玉提醒她,“開慢點,前面有超速拍照,別得意忘形。”
周曉慧從小就有得意忘形的毛病,骨子里帶著一點毛躁,要不是馮玉在她身邊默默幫她兜了這么多年底,保不準她早就吃大虧了。
“這可是保時捷哎你好意思慢吞吞開么”周曉慧嘴上反駁馮玉,可還是輕輕踩了一下剎車,把車速降了下來。
這個度假莊園就是當年徐溪晚投資的,經營多年,已經相當成熟,里面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冬天甚至還有滑雪場,一到酒店,周曉慧迫不及待拉著馮玉去滑雪,林幸不喜歡雪,沒有跟去,和徐溪晚去室內網球場打網球。
論床上精力徐溪晚比林幸強,運動方面她就明顯不如這個年輕人了,被林幸扣殺了幾次就擺手說太累了不來了,林幸笑話她人老體虛,自己對著墻一個人打,結果前一秒還說累了的老女人,下一秒直接把她按在墻上親,問她說誰老。
“說我,我老,晚晚你還很年輕呢。”林幸識時務地改了口風,想讓徐溪晚放自己一馬,徐溪晚膝蓋彎頂著林幸大腿內側蹭了蹭,林幸就軟了,背后抵著墻被徐溪晚辦了一回,要不是有徐溪晚撐著她,她早癱地上去了。
“待會兒要來人的”林幸弱弱地抗議。
“沒事,我已經讓他們關了監(jiān)控,而且吩咐過,一個小時之內任何人不能進來了。”
“原來你早有預謀”
“不怪我,是小幸穿網球裙太好看,叫我怎么忍得住。”徐溪晚表示自己很無辜。
最后,一場網球以極其香艷的姿態(tài)結束,出來時林幸腰間系著徐溪晚的休閑外套,外套底下的裙子濕了一大片,臉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