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扔,關(guān)門。
動作一氣呵成,等徐亦晴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在保鏢手上。
就跟扔垃圾似的,徐亦晴想。
“姐謝謝你收留我記得幫我跟小幸告別我下次再來啊你一定得給我留門兒”徐亦晴走出去好遠,直到上了電梯,還不忘叮囑徐溪晚。
保鏢們都是在徐家干了很多年的老人,雖然不明白這同父異母的姊妹兩個關(guān)系怎么突然這么融洽畢竟徐家隱形的二小姐已經(jīng)離家多年了,那時小姐還年幼,兩人壓根培養(yǎng)不起來什么姐妹情深的關(guān)系但是保鏢們非常有職業(yè)操守,眼觀鼻鼻觀心,不該說的話絕對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收留徐亦晴的就是她那只見過一面的姐姐,只有徐亦晴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送走嗯,扔走徐亦晴這個突如其來的小麻煩后,徐溪晚帶著林幸平淡無波地過日子。
因為徐溪晚之前送給徐興言一份大禮,一個月后,徐興言如約回了禮,徐溪晚接到調(diào)令,說由于自己入職以來,分公司業(yè)績出色,于是把徐溪晚調(diào)到總公司,主管總公司的某個業(yè)務部門,依舊擔任副總。
從職務來看,算是平調(diào),但這條業(yè)務線實際上是公司正在規(guī)劃的主營業(yè)務之一,前幾個季度業(yè)績屢創(chuàng)新高,徐溪晚是這個部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總,還是直接空降,公司里的大部分普通員工都不清楚徐溪晚的身份,只知道她姓徐,大概和徐家有點關(guān)系,看這重視程度,有可能關(guān)系不淺,可徐家從沒聽過有徐溪晚這號人,于是人人都在猜,徐溪晚和徐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徐溪晚本人對徐興言的這個回禮也相當滿意,找了個時間作東請徐興言吃飯,以表謝意。
徐興言表現(xiàn)得相當有紳士風度,拉椅子倒酒做得滴水不漏,只在干杯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碰了徐溪晚的手指一下。
俊男靚女,又都非常年輕,養(yǎng)眼得很,連侍應生上完菜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兩人安靜享用完自己盤中精致的食物,等甜點的空檔,徐興言才揚起嘴唇笑起來,“二姐竟然邀我吃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不知道今天這段飯是否讓二弟滿意”
“當然滿意,能和二姐共進晚餐,即便是面包配白水,也如同絕世珍饈。”
這家餐廳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柔柔地灑在徐溪晚的肩上,徐溪晚正好穿的是條深色的單肩小禮裙,脖子上精巧的鉆石墜子卡在兩根秀美的鎖骨間,閃著暖色燈光,徐興言垂涎三尺,移不開眼睛。
徐興言一晚上都表現(xiàn)得很得體,只是這個眼神太露骨了,徐溪晚修養(yǎng)再好,也忍不住輕咳一聲,徐興言眨眨眼回神,再看徐溪晚的表情,那張明艷的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一點慍怒,看得出極力的克制,就是這份克制,在徐興言看來,簡直是無聲的誘惑。
徐興言少年偶然得見徐溪晚一面,看了徐溪晚,簡直驚為天人,從此把自己這個堂姐放在了心里,以后再有任何美人都入不得他的眼了,他貼身戴著的項鏈里甚至還藏了徐溪晚少女時期的照片,是從一眾學生的畢業(yè)照上面特意剪下來的,放在項鏈里,無時無刻不帶在身上。
徐溪晚就是徐興言年少的一個夢,一直夢到了現(xiàn)在,他在徐家蠅營狗茍這么多年,無非為了圓這個夢。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
除了徐興言的父親偶然發(fā)現(xiàn)了徐興言的齷齪心思,大罵徐興言不知廉恥有違人倫之外,世上再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人人都說徐家二少爺知書明理、溫良恭儉,沒人知道徐家二少爺心底里最陰暗的想法,天知道他多想把徐溪晚困住,囚禁起來,讓徐溪晚的世界里從此只剩他一個人。
只能看著他,只能聽他說話,眼里只能有他。
沒人知道他這樣變態(tài)的心思,連他的父親也不知道。
“二姐,你可真美”徐興言像是被迷了心竅,癡癡地看著徐溪晚,竟然想伸手,摸一下徐溪晚泛著微粉的臉頰。
啪
手抬至半空,清脆利落一聲巨響,在安靜的餐廳中分外明顯,于是在場的所有紳士淑女,都帶著好奇,不動聲色地往他們這邊看。
“有只蒼蠅。”徐溪晚鎮(zhèn)定自若,拿起餐巾優(yōu)雅地擦了擦手指,若無其事地對徐興言微笑。
徐興言摸著自己的手背,也跟著笑,天知道,他居然興奮起來,因為徐溪晚打他這一下,痛快得幾乎顫栗,他的指尖發(fā)抖,甚至得掐著自己的大腿才能平靜下來。
“二姐,我一定會讓你得償所愿。”徐興言道。
“謝謝。”
直到最后,徐溪晚都保持住了上流社會那套虛偽的優(yōu)雅。
作者有話要說 每當徐興言出現(xiàn)的時候,就是推劇情的時候
不過徐興言的戲份不多,占全篇的篇幅很少,而且很早就會下線了,除了對徐溪晚有心思之外,沒有其他過分的劇情,也沒有會觸雷的劇情除非有讀者對徐興言的存在本身就很雷,大家安心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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