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音剛落,謝遲就被他猛地抵在玄關(guān)旁的鏡子上邊。
冰冷的鏡面刺的她瞬時打了個激靈,她睜大眼,剛想要開口的時候,他的唇就直接覆了上來。
他身上有著很淡的煙草味,拇指在她白皙的下巴上輕輕地劃過,落下來的吻卻十分溫柔。
他的睫毛很長,眼尾微微延長,至眼角的淚痣處。
垂眼的時候,給人一種又清冷又妖冶的矛盾感。
平時清明的目光沾染上情欲,落在謝遲的臉上,連同細(xì)碎的吻一起,令人呼吸錯亂。
謝遲被吻得喘不過氣,開始急促地吸氣起來,她伸出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卻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
直到謝遲狠狠地用牙齒咬他舌尖,帶出一股鐵銹血腥味蔓延至二人口腔,他才微微后退,放開了她有些發(fā)腫的唇。
然后,他側(cè)著頭,嘴唇順著她嘴角吻過臉頰,一路游弋到她耳畔,張嘴含住了她白皙的耳垂。
他握著她的手,移至自己的腰側(cè),將她的手搭在了皮帶的金屬扣上。
他沙啞著聲音說,“謝遲,幫我解開。”
謝遲早就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本就神志不清的她只是微微呆愣了一下,然后鬼迷心竅地低下頭乖乖照做,笨手笨腳地開始解,卻怎么解也解不開。
男人開始用牙齒輕磨她耳垂的軟肉,她越急動作卻越無章法。
季庭鶴見此,輕微勾了一下唇,垂眼看她,“不會”
他的眼神落在她白皙的手上,緩聲說,“要我教你么嗯”
謝遲乍一聽還以為他這是在嘲諷自己,瞬間不樂意了。
她又奮力地試了一下無果,終于放棄,但是又不想被人看低。
于是她上前一把扯掉了男人的領(lǐng)帶,然后動作胡亂地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的扣子,白襯衫下露出男人的精致的鎖骨和肌肉線條流暢開闊的胸膛。
向下則是瘦削修勁的小腹和腰身,謝遲在迷迷糊糊之間忽然想到,據(jù)說這樣的男人,天生在速度和力量上有很大的優(yōu)勢。
這么想著,她的眼神又無法控制地落在他身上,再往下看就是紋理漂亮的腹肌和兩條深深蔓延至皮帶下方的人魚線。
謝遲咽了一口口水,忽然就不動了。
在這樣刺激的美色誘惑下,謝遲的酒似乎瞬間醒了大半,她半驚半恐地抬眼,弱弱地開口說,“小小叔叔”
季庭鶴見她這樣,只是輕微揚起眉頭淡淡問,“怎么,后悔了”
謝遲看著他毫無一絲贅肉的身體,美色當(dāng)前,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她本就意志力薄弱,如今被酒精麻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僅僅是這一秒鐘的猶豫,也夠了。
季庭鶴攬上她的腰,將她一下子橫抱起來,他用拇指在她的膝蓋窩處輕輕打轉(zhuǎn),然后在她耳邊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晚了,叫爸爸也沒用。”
說完,便抱著她大步走進(jìn)臥房,將她壓在柔軟的床上。
期間他不忘從一旁的書桌抽屜里邊抽出一盒橡膠制品,但是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將書架上邊一本黑皮金邊的精裝書直接掃在了地面的白色毛毯上。
書皮上邊刻著金色的英文字體oita。
扉頁幾行字在那一瞬間映入季庭鶴的眼底。
洛麗塔。
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
他微微深吸一口氣,只覺得這個房間的溫度更熱了。
熱得讓人血液激流,理智崩潰。
在昏暗的房間里,衣衫半褪女人倒在潔白的大床上,抬眼有些怔愣地看著他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再也難以維持像平時那般清高矜貴的模樣。
有邪火一下子向小腹涌去,他解下襯衫,俯身像野獸一般用牙齒一邊親吻一邊撕咬著女人脆弱的脖頸,一邊吻著一邊向下游移,寬闊有力的肩背微微拱起,脊背的線條漂亮有力。
謝遲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