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宴抱著林景航的臟外套回了宿舍,顧青橙聽到門外的動靜馬上迎了上來,把沈修宴抱了滿懷“修宴,你回來了”
宿舍里三個人都在,就剩沈修宴了,所以門外有動靜那一定是沈修宴回來了。
不知怎的,沈修宴不在,顧青橙和另外兩個室友呆著感覺分外不自在。
沈修宴拍了拍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顧青橙“嗯。”
“修宴,這是什么啊”顧青橙好奇的看著沈修宴手里的外套,“這是誰的啊”
沈修宴點了點顧青橙的額頭,想起林景航,嘴角不禁流露出笑意“一個朋友的。”
看沈修宴高興,顧青橙也開心,拿起沈修宴手里的外套左看右看“這個外套好精致啊,但是臟了,好可惜。”
“嗯,我不小心給人弄臟的,拿回來洗了。”沈修宴解釋。
“我?guī)湍阆窗桑扪纭!鳖櫱喑让熳运]。
沈修宴撲哧一聲笑出了聲,摸了摸顧青橙的呆毛“不用,這個呀,我要自己洗。”
“哦,好吧。”雖然很想幫沈修宴,但顧青橙一向是沈修宴說什么他都聽的,所以顧青橙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沈修宴把林景航的外套疊好,小心翼翼的放進塑料袋里,準(zhǔn)備明天再洗,今天已經(jīng)太晚了。
只是沈修宴剛洗漱完,熄了燈,就聽見另外兩個陌生室友在耳語,其中一個叫邵俊哲,他趴在被窩里輕輕嗤笑一聲,小聲的說了一句“真浪。”
顧青橙敏銳的聽見了“你在說什么啊”
“我說,沈修宴可真浪,聽不懂嗎”
“你,你什么意思”顧青橙聽了非常氣憤。
“才剛開學(xué),他就這么晚回來,還拿著一個鎖的衣服,不是浪是什么。”邵俊哲說道。
鑰匙體質(zhì)的人,一般偏瘦弱一些,看沈修宴手里衣服的尺寸,明顯是個鎖體質(zhì)的。
“就是,仗著長得漂亮,才剛?cè)雽W(xué)就等不及找人勾搭護著自己了。”另一個室友孟松維接話。
“誰讓人家有姿色呢。”
“修宴不是那樣的人”顧青橙反駁道,聽別人說沈修宴,顧青橙比聽別人說自己還難受,“你們怎么可以這么說修宴”
“喲,我們說什么了啊”
“就是,正常討論兩句不行我們也沒不讓他找啊。”
“你們這是正常討論嗎”顧青橙臉都?xì)饧t了。
“怎么了,我們說悄悄話,你非要問,我們只好說出來了啊。”
“你們那是悄悄話嗎”顧青橙瞪著大眼睛氣憤道。
“喲,我好怕啊,畢竟你們有個鎖后臺呢。”
“怕什么,難道他還能勾搭到林三少護著他不成。”
“你們當(dāng)我不存在是嗎”沈修宴一下子又打開燈,頓時昏暗的寢室溢滿了光線,邵俊哲和孟松維被刺眼的燈光照的瞇起了眼睛。
沈修宴朝兩人走去,不知怎的,兩人覺得恍惚中沈修宴的眼神那么凌厲,周身帶著不容反抗的氣質(zhì),兩人心里都是一突。
“你們了解我干什么去了,就開始嚼舌根你們是親眼看見了,還是親耳聽見了”
“我們”邵俊哲想說點什么嘲諷一下沈修宴,出去浪還這么有氣勢的唬人,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回去,沈修宴給人的感覺太可怕了,明明身材并不高大,卻給人一種無法逾越的感覺,明明擁有讓人迷醉的漂亮容顏,卻讓人升起膽怯之心。
邵俊哲直面沈修宴帶來的壓力,但孟松維沒有,他接話道“我們只是討論一下而已啊,都是室友,你們反應(yīng)太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