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吉喆除了做自己的事,其他時間都在關(guān)注一只眼平臺,好在那些人并沒有其他動作,臨到五點時一只眼又給吉喆發(fā)來保證12小時內(nèi)不出米霏新聞的郵件,吉喆這才能按時下班。
吉喆出了電視臺站在路邊打車,打了半天沒打到一個,此姜堰開著他的路虎慢慢靠近,臨近前按按喇叭。
“上車,我順路送你回家。”
上周好不容易才讓吃醋的靳博彥消氣,為此吉喆付出了代價可以用“慘痛”來形容了,此時的她怎么可能再做讓靳博彥不高興的事
“沒事,不麻煩你了,我叫了車,馬上來!”
姜堰見她剛說完話就接了一個電話,那聲音是他從未聽到過的溫柔,姜堰哪里還有不明白的,朝吉喆擺了擺手就把車開走了。
五分鐘后,吉喆終于上了車,靳博彥的信息也到了。
“開位置共享。”
吉喆坐在出租車后排有些發(fā)笑,現(xiàn)在天一點都沒黑,又是鬧市區(qū),司機還能把她拖走賣了不成,雖然心里這么想,但還是依言給他共享了地址。
二十分鐘后,吉喆到達醫(yī)院時,靳博彥早已等在了門口。
兩人牽手往醫(yī)院里面走時,吉喆以為靳博彥會帶她去食堂吃飯,但靳博彥直接把她帶回了科室,兩人把靳博彥中午帶過來的飯菜叮了后直接解決了晚餐,吉喆一不小心又吃多了,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哼哼說肚子撐。
靳博彥一臉無奈,伸手開始揉吉喆的腹部,兩人閑閑聊了一會兒后,就到了靳博彥上班的時間,靳博彥出了休息室后,吃飽的吉喆就開始犯困,大概是上班太累,中間靳博彥兩次進來,吉喆都沒醒,最后11點鐘靳博彥下班才不得不把她喚醒。
吉喆迷迷糊糊一點都不想睜眼,甕聲甕氣地回答:“我就要在這里睡,不回家了。”
靳博彥見她翻個身繼續(xù)睡,拿她沒辦法,只好去打了盆熱水,將吉喆的臉和手腳擦了一遍,而他自己不敢去太遠浴室洗,也就泡了個腳就上床跟吉喆擠在小小的單人床上了。
半夜,靳博彥好不容易睡著,卻被人生生弄醒了,只聽吉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靳醫(yī)生,還有一個病人你沒有醫(yī)。”
“嗯”靳博彥有些不清醒,沒明白吉喆的意思。
吉喆湊得更近,回答:“我呀,你今天還沒治我呢!”
靳博彥睜開眼,就著窗外的月光看向吉喆,此時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里面滿是興奮,沒有一絲困意。
吉喆摟住靳博彥的脖子,一只手緩緩下移,一點都不害臊:“靳醫(yī)生,我想被你打針!”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說好半小時我又食言了
emmm,周末我大概會小小的修修這篇文,盡量不會影響后續(xù)的閱讀,如果感興趣也可以回頭看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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