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抽出藍染送來的地圖,“幫我看看,上面有沒有問題?”要是藍染沒在這上面動手腳,她就把自己的寫輪眼挖出來,送給對方當彈珠!
(藍染:我該高興你這么了解我嗎?!嘴角掛著和善的微笑jpg)
果然,市丸銀很快就指出了幾處不太對的地方,“這里,這里,還有這里……”然后接過千鶴遞過來的筆,進行修改。
好嘛,都是存放資料的地方!
藍染,我特么真是謝謝你這么了解我了。嘴角掛著核善的微笑jpg
千鶴嘴角微微一抽,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幫我散布一個消息,別讓人知道是你干的,就說藍染受傷了。”
剛好,她接下來就要移植木遁細胞,可能要有一段時間,才能讓眼睛進化,這期間需要靜養(yǎng),沒精力跟藍染博弈,給他找一些事情做,也是應有之義。
——省得他老惦記著自己。
“我知道了。”市丸銀微微頷首,又問,“還有其他事情嗎?”
作為三番隊的隊長,他手上也有一些人,跟藍染硬剛不可能,但只是散布些流言的話,還是沒多少難度的。
凡是能給藍染添堵的事情,他都喜聞樂見。作為一個臥底的自我修養(yǎng)jpg
(藍染:……我就這么不得人心嗎?突然感覺心情有點復雜。)
“還有一件事情。”千鶴沉吟片刻,才又道,“你那里,應該沒有什么閑雜人等吧?一星期之后,你找個借口,再出靜靈庭一趟,帶我進去,我需要一個不被打擾的地方,進行突破,要是能成功,就有機會掌握陽遁的力量,到時候,要救你那個相好,把握就更大了。”
她也是看到市丸銀之后,才改的主意——
千鶴原本的打算,是等干掉了那個五番隊的三席,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布置一番之后,再進行木遁細胞的移植,可是現(xiàn)在有了市丸銀,事情就不需要那么麻煩了。
為了松本亂菊,他絕對會比千鶴自己,更加對她的安全上心!
可普通的隊員,尤其是那些年紀不大的,血氣方剛,趕在氣頭兒上,往往就不管不顧了。
不過,靜靈庭里面,顯然不是他們能夠亂來的地方,口角兩句還行,可要是敢隨意大打出手,沒有得到許可,就玩什么始解,卍解,那絕對是想進蛆蟲之巢定居的節(jié)奏。
這種時候,流魂街就成了第一選擇了。
流魂街上生活的整,死多少,靜靈庭都不會心疼,只要做得不太過分,一方?jīng)]有把另一方給打死,不,就算是真把人打死了,過后隨便找個能說得過去的借口,比如大虛降臨之類的,靜靈庭通常也不會追根究底,非要徹查真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也就過去了。
接到消息的時候,松本亂菊就以為十番隊的隊員,是遇到了這種情況,心中還在暗自腹誹,動手的兩人沒腦子,也不知道跑到后面的區(qū)域去打。
誰知道,等著到了現(xiàn)場,她才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這樣的破壞,還有現(xiàn)場殘留的鬼道痕跡,溢散出來的靈壓強度,絕對是只有隊長級別的死神,才能搞出來的。
——如此一來,問題就很嚴重了。
還有一點,也是令松本亂菊比較奇怪,交戰(zhàn)的一方,可以確定是死神隊長,可是另外一方,就很詭異了,按理說,能跟隊長交戰(zhàn)的,肯定是只有隊長,但對方使用的力量,卻又不含絲毫靈壓,實在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作為一個副隊長,松本亂菊很清楚,無論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牽扯到了隊長,這件事情已然不是她能夠處理的了。
自己能夠做的,只有盡量采集現(xiàn)場的資料,然后將報告提交給自家隊長,日番谷冬獅郎。
于是,她便也沒有再多糾結,安撫好了隨行隊員們的情緒,便安排他們繼續(xù)去勘察現(xiàn)場了。
……
松本亂菊等人忙活著的時候,千鶴已經(jīng)來到了第一區(qū)。
按照一般人的想法,鬧出事情之后,都是跑得越遠越好,她卻是反其道而行之,非但沒跑到后面的區(qū)域,還直接跑到了距離靜靈庭最近的位置。
——也算是踩了大多數(shù)人思維的盲點。
一路走過來,天色已經(jīng)黑透。
感謝藍染放出來的那只虛,造成了五區(qū)的動亂,松本亂菊等人只是去調查事件始末的,安置難民之類的事情,并不歸他們管,在靜靈庭派人過來進行災后重建工作之前,流魂街的居民還是要過日子,所以,為了生存,某些家園被毀的人,就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千鶴的原則是如非必要,不對普通人動手,可對黑吃黑,卻是絲毫沒有心理壓力。
——更何況,還是對方主動找上她的!
(強盜們:qaq)
拿著幾個強盜給的“贊助”,她在一區(qū)的邊緣位置,找了家旅店落腳。
也就是現(xiàn)在了,她還能找到住的地方,等再過一段時間,真央靈術學院招生前夕,恐怕連邊緣地帶,都要爆滿了。
對于吃住的條件,千鶴并不是很在意,有條件的時候,她會去享受生活,可沒條件的時候,她也可以不講究。
簡單地說,就是隨遇而安。
開好房間,在房間里用過晚餐,讓服務員上來把碗筷收走之后,她就開始研究靈力這種對自己來說,是全新的力量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