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寒假他不是沒回家過年嘛,他們那個系花為了他也沒回去,整天動不動就想約舟哥出去玩。”
“不過嫂子你別擔心,舟哥對你絕對是忠心不二的,那個系花的邀請也就答應了那么兩三次而已。”
李安陽在背后嘴碎這件事被懷舟知道以后,免不了又是一頓狗血淋頭的罵。
罵完了李安陽,他又轉頭和寧秋解釋。
“答應那幾次都是因為學校團建活動,不是跟她出門吃飯看電影。”
寧秋聽他緊張的說話都開始結巴,忍俊不禁。
“好,那我就原諒你了,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平日里都在忙些什么”
懷舟第一年的寒假沒有回家過年,情人節(jié)也是他從帝都將禮物寄回給寧秋。
聽他的想法,是前兩年都不打算回家,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忙碌的氣息。
寧秋已經很久沒有和他見面了,他們都忙,休息時間岔開是常有的事。
只有每天晚上熄燈斷電前,兩個人才能找到一點獨處相偎
的時間。
寧秋可以明顯地聽出電話那頭,他話語中藏不住的疲憊之意,甚至常常說到一半,懷舟就已經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她只是擔心他的身體,希望能夠為他做些什么。
提起這事,懷舟卻是言辭含糊。
“我真的不累,只是舅舅那邊逼的緊,迫切想我把我媽那份東西拿回來。”
聞言,寧秋便什么都不在多問了。
他沉默片刻,問道“秋秋,你信不信我”
“信的,當然信的。”
寧秋輕聲應他,卻語氣堅定,實際上她也多少猜到了是來自于家里的壓力。
“我還在等你實現(xiàn)承諾,只是你要照顧好自己,別在承諾還沒實現(xiàn)前,就把身體弄垮了。”
懷舟握緊電話,神色堅毅,“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他沒有告訴寧秋,自己現(xiàn)在不僅身無分文,還是個負債數(shù)千萬的窮光蛋來著。
卓銘和他進行了一場豪賭,而他為了達成那個目的,傾盡一切。
不止是為了復仇,更是為了寧秋。
有時候,男生的八卦程度并不比女生低。
李安陽的頻繁出現(xiàn),很快就被k大認為是寧秋那“傳說中的男朋友”。
寧秋從來不單獨和男生出去吃飯,只有他是例外。
這一事實,令無數(shù)k大學生猛男落淚,大受打擊。
而李安陽也在k大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他還是染著一頭栗色的短發(fā),非主流倒不至于,只是往那一站渾身上下的社會人氣息。
寧秋的男朋友居然會是這種類型的人,實在令人大跌眼鏡。
盡管寧秋否認過,除了室友以外的多數(shù)人還是默認了李安陽的身份。
k大的學生紛紛認為寧秋眼神不好,放著陳斯年不要,要那種男生。
寧秋也明顯地感覺到,陳斯年對自己的態(tài)度沒有那么熱切了,變得疏離許多。
見此,她便也沒有再解釋什么。
時光過的飛快,轉眼間就到了即將升入大三的暑假。
這一年,本是懷舟準備履行承諾與寧秋結婚的一年,c市卻發(fā)生了大變故。
龍頭支柱卓瑞集團宣告破產,被另一家公司收購重組,改名為秋陽集團。
聽說是集團早些年內斗的厲害,又出了內鬼,加上時代變遷,產業(yè)結構調整和產業(yè)轉型等諸多問題堆積在一起,爆發(fā)后便落得了這樣的下場。
曾經懷家在c市有頭有臉,呼風喚雨。
但走出去以后,才會發(fā)現(xiàn)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寧秋嘆了口氣,時勢造英雄,被淘汰的弱者自然如星火迅速隕落。
她只是擔心懷舟,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也算的上是遭逢家中巨變了。
這一年的暑假,寧秋終于再見到了懷舟。
懷舟變化很大,消瘦了不少,學生時代兩頰上的一點嬰兒肥徹底消失了。
少年感淡去,眼神更銳利了,給人的攻擊性和壓迫感很強。
他從來不會刻意掩飾自己的氣勢,年少時便強硬乖張,如今戾氣褪去,依舊鋒芒畢露。
只是當他看見寧秋的那一刻,眼神驟然溫柔入水,笑容燦爛。
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他依然是初見時光中的模樣,不曾改變。
這個介于少年與成熟之間的男人,依舊會為了她犯傻,在她面前撒嬌耍流氓,對她幼稚地調皮。
“秋秋,我來履行承諾了。”
“不過,我現(xiàn)在要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你還愿意嫁給我么”
他笑的眉眼彎彎,似乎沒有被卓瑞集團的事擠垮。
寧秋見他精神狀態(tài)還好,心下松了口氣。
目光不經意間觸及他露在休閑t恤外的胳膊,寧秋眼神微動。
那年他為了保護她受傷,肩膀和胳膊上留下了一塊難以祛除的燒傷痕跡,至今還在。
寧秋撲進他胸膛,鼻尖微澀,“我不管,反正你必須履行承諾。”
懷舟笑著摟緊了她,一如當初寧秋答應和他在一起時那般喜悅激動。
他神色溫柔,“傻瓜,我養(yǎng)你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一口氣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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