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跡:“”
魔尊看明跡表情不對,試探著減少:“五百年”
明跡:“”
魔尊:“一百年一年,不能再少了,你根本就沒有誠意”
魔尊的聲音聽起來委屈又憤怒,明跡也不知道他在委屈些什么,他甚至有些想笑,只好解釋道:“我活不到那個時候,到時沒能達到約定時間,我死了,那又該如何”
魔尊哼了一聲,轉過身向門外走去,同時說道:“本尊自然會想辦法讓你拖夠一年不死,既然你答應了,那便做好準備,本尊會派人去告訴你該做些什么。”
魔尊走了,幾名宮女進來,將明跡帶離這小廳,帶到了一處宮殿內(nèi)。
這殿內(nèi)可以說是十分奢華,并且細節(jié)處也很舒適,帶著絕不是接待戰(zhàn)俘的規(guī)格。
幾名宮女安靜的躬身退下,留明跡一個人在屋里。
明跡走到窗邊,挑起窗向外看,外面只有幾盞燈亮著,空無一人,也沒有聲音。
魔尊要他做準備,也不知是要做什么準備。只希望魔尊能下手輕一點,不要讓他太過難堪,當場暴斃。
話說回來,這次與魔尊交談,竟意外的感覺還好,沒有讓他覺得聊不下去,反而有些時候還讓他覺得有趣,甚至感覺似曾相識。
這難道是那個詛咒在發(fā)生作用么魔尊是他命定之人,所以詛咒影響著他,讓他認為魔尊有趣
明跡不愿再想,今日奔波過多,身體早已疲憊。他合上窗,在柔軟的床鋪上睡了過去。
第二日,房門被敲響的聲音讓明跡從沉睡中醒來。
“師尊,師尊你還在睡嗎已經(jīng)快要到晚上了。”那敲門的人說著話,“師尊醒一醒,我來給你送藥了”
是他的小徒弟。
明跡撐著睡得疼的頭,下床穿好外袍,打開了房門。
小芽站在門外,手中端著一碗漆黑的藥,目光里滿是擔憂。
“師尊,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小芽見到明跡,嚇了一跳,上前扶住明跡,扶住他坐在椅子上。
“這碗藥是魔尊給的,說是能暫時調(diào)理您的身體,師尊快喝,喝下去就沒那么難受了。”小芽急急的催著明跡。
明跡端起藥碗一口喝下,苦澀而又詭異的味道進入口中,滑入肚子內(nèi)。
明跡喝完藥,捂住嘴干嘔一聲,感受著一股熱流從肚子內(nèi)向四肢擴散,疲憊身軀久違的感受到了輕松。
太神奇了,簡直立竿見影,不知這藥是由什么制作而成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能夠嘗出藥中成分才對,可這碗藥里不知施加了什么,竟讓他完全嘗不出來。
“師尊可好些了”小芽拍著明跡的背給他順氣,看明跡臉色好了些,這才松了一口氣,從懷里掏出一本書來。
小芽似乎很是羞澀,他局促不安的將那本書按在懷里,吭吭哧哧的對明跡說道:“其實我這次來,不只是來給師尊送藥的,魔尊還讓我負責幫師尊做、做些婚前的準備。”
“嗯”明跡疑惑,“怎么魔尊會讓你來,他是要我做什么準備”
“就、就是,”小芽扭捏半晌,終于鼓起勇氣似的把書擺在桌面上攤開,顯露出其中內(nèi)容,“就是要跟著師尊學習一遍這書上的內(nèi)容,確保師尊學會,新婚之夜能順利水、水乳交融。”
明跡:“”
明跡看向書頁,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副刺激的畫。明跡移開視線,耳根染上緋紅,怒到:“魔尊怎么能讓你來你還那么小,好不容易離開那個地方,他卻又想勾起你的傷心往事,真是個混蛋你先行離去,不必再看。”
小芽怯怯地低下頭:“不、不行的,魔尊說要我保證師尊看完,不然就教訓我。”
明跡無法,只能說:“你站遠一些,我看,你不必跟著我看。”
“可魔尊說要給師尊詳細講解內(nèi)容呀,師尊又不愿意同我一起,那可怎么辦呢。”小芽很沮喪,他低頭看著地面,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我去找無歸師兄來,讓他給師尊講解”
明跡一驚,還來不及阻止小芽,小芽便跑了出去,幾下不見蹤影。
明跡難堪的捂住了眼睛。
若說小芽是因為以前常在勾欄之地,所以他不愿小芽再看見這些東西,那么不愿無歸前來,就更偏向于他的個人意向。
無歸跟他的關系實在是有點奇怪,雖然是師徒,但又因為之前緩解詛咒的原因,使得他和無歸之間發(fā)生了一些過于親密的舉動,還讓無歸心態(tài)發(fā)生了奇怪的轉變。現(xiàn)在如果無歸要過來跟他講解這本書,他該怎么面對
細微的腳步聲從門口響起,一路進入到房內(nèi)。
“師尊,”一只熾熱的手覆在明跡放在桌面的手背上,同時一個讓明跡熟悉的聲音響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