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議論聲逐漸減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對兄妹身上,嘴角勾著看熱鬧的戲謔的弧度!
演員到齊了,撕逼戲碼正式開始。
“那個法器不是我煉制的。”此時不說,馮玉軒就要頂著殺人犯,還是殺了自己全家的“帽子”了,往后就算沒有風,他的名聲也要臭出千里之外了。
權衡利弊之下,馮玉軒做出了對自己相對有利的選擇。
至于馮玉嫣說的之前那些“小事”,他很多都不記得了,根本無從解釋。就算記得,一時之下也想不到推脫之詞,多說多錯,索性不說!
“馮玉軒,當初是你興高采烈地說自己煉制出了天下至寶,也是你信誓旦旦向老祖宗保證自己煉制的法器多么多么安全,現(xiàn)在出事了,你一句不是你煉制的就想把自己摘除出去,你未免想的太好了點吧。”馮玉嫣嗤笑道,“功勞是你的,出事了就是跟你無關,你把大家當傻子呢”
“那個法器,真不是我的。”馮玉軒眼睛一暗,咬著牙說道,“我甚至可以說出來它的真正主人是誰。”
馮玉嫣只當他推卸責任,眼珠子一轉(zhuǎn):“馮玉軒,你該不會是想隨便推出來一個人吧,以祁家的身份地位,給你頂罪的人好處肯定不少吧,”
這話一出來,在場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了。
畢竟他們也都是為著巴結(jié)祁家才趕來參加這場大典的,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馮玉嫣說話的時候目光可是掃過了一群人。
好像已經(jīng)確定他們會幫馮玉軒認罪伏法似的,不少臉皮薄的面色通紅,恨不得自己的從未出現(xiàn)在此處。
如果祁聿真的愿意這樣幫自己,那他還用得著用法器討好馮家嗎,又怎么會牽扯上這種人命官司!
眾人都以為自己嫁給祁聿,就要成為人生之人,可有幾個知道自己內(nèi)心的痛楚,他內(nèi)心酸楚,被馮玉嫣輕飄飄的幾句話氣的渾身發(fā)抖,咬著牙發(fā)狠道:“我想法器的真正煉制人……應該不會稀罕祁家的好處吧,畢竟、他的背景和祁家不相上下,也只有他,才能煉的出來這等高階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