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收拾妥當,輕輕坐床邊,床上的人面朝另一側,赤/身狀態(tài),被褥的一個角勉強蓋在腰椎的地方,她的皮膚細膩光滑如牛奶,妖嬈的曲線,讓人執(zhí)著挪不開視線。
顧初旭靜靜瞧了一會兒,抬手摸向火辣辣的頸部,吸了口冷氣,起身去浴室。
再出來時手上多了條白色毛巾,他把人翻過身,毛巾疊成小長方條,蓋在紅腫的眼皮上。她被打擾很不耐煩,粗啞著嗓子發(fā)著牢騷,掀開眼前的熱毛巾,疲倦地狠狠剜了他一眼,啪一聲把毛巾扔他臉上。
顧初旭不僅沒生氣反而好脾氣地笑出聲。這讓他想到兩人初/夜,初嘗禁果,毛頭小子高興的睡不著,那夜時不時用肩膀碰碰她,想把她叫醒說說話,她困得眼睛睜不開,質問他到底想干嘛。
很多人認為,男人是把x與愛分開的,其實已經(jīng)有相當一部分女性,也可以做到x與愛分開。馮清輝曾在大學的時候跟馮佑軍進行過一場激烈的辯論,不可否認,馮佑軍的觀點有積極的部分,也有迂腐的部分,他認為應該把這種行為設定的場景美好一點——新婚之夜。
可能他單純只是想,馮清輝一個女孩子家,不要在外面亂來,馮清輝則認為,不在婚前嘗試一下,怎么知道他有沒有疾病,或者萬一很小怎么破。她當然不可能這么說,她只表示現(xiàn)在時代在變化,不要活的那么落伍。
馮佑軍聽完異常激動,指責她一頓。
馮清輝早晨醒來,閉眼還能想起昨晚的事,有個觀點認為前任之間,容易發(fā)生約炮事件,可能還真是這樣,大家都覺得沒什么,破罐子破摔,反正發(fā)生了那么多次,也不差這一次,而且女人同男人一樣具有生理需求。
馮清輝從認識到性這東西,到目前為止,發(fā)生了許多次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開始她認為這玩意是骯臟的,違反天理的,后來她慢慢正視這東西,但并不樂在其中,目前逐漸識趣,以后肯定更加熱忱。
相信很多女人都是這么個變化,可能跟生理結構有關。
作者有話要說: 二非:今天剛從北京回來,雖然我啥也沒干,就坐車,但實在太累了,大腦停轉。就寫這么點吧,明天恢復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