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逸道,“我一個人回去,免得打草驚蛇。”
“打草驚蛇”花想訝異,蛇是誰
陸繆坐在搖搖椅上,眼神虛空的看著遠方。
女鬼和符越盯著陸吾和畢方鳥吃東西,不時看他一眼。
“掌門自從辰先生走后就一直這樣呢。”女鬼擔心對符越道。
南是聯(lián)邦皇室專有的姓氏,南承逸只告訴他們,自己叫辰逸。
“掌門真的很看重這個徒弟啊”
符越雖然心里泛酸,卻不得不承認。
陸繆目光幽深,他新收的這個徒弟天賦異稟,不過短短幾天,就升了二級。
可陸繆還是覺得,太慢了。
他還是需要多收點門徒才行,他太想回去見到他的徒弟了。
“我有件事想請掌門幫忙。”符越道,“我們社長,就是林姨的兒子,他想入咱們玄宗當門徒,想擁有精神力。”
女鬼點點頭,“誰會不想呢。”
陸繆懶懶的,似乎沒什么興致。
女鬼見符越一臉緊張,擔心陸繆不同意,開口說“畢方和陸吾已經(jīng)吃掉了三十碗米飯和三十斤肉,咱們冰柜都要吃空了呢。”
尹珊珊一聽立刻道,“這兩個小東西才多大啊,怎么這么能吃”
女鬼也很驚訝,“珊珊一個人做不了那么多吃的,這樣下去我們要多請兩個廚子了”
“為了養(yǎng)活這兩個小東西,也得多多賺錢了啊。”
陸繆注意力終于轉(zhuǎn)了回來,看了眼兩只小神獸,微微點了點頭。
“先看看人品和資質(zhì)。”
符越很高興,“謝謝掌門今晚我?guī)ゾ瓢缮⑸⑿模槺阕屗^來見您,您盡管吃喝玩樂,賬單全包在他身上。”
晚上,第九區(qū)的雨山青街又叫酒吧一條街,這里到了晚上便是的最熱鬧的地方之一。
符越將車停在酒吧門口,將陸繆恭恭敬敬請下車,才讓人將車拿去停泊。
符越帶陸繆上了靜吧的二樓,那里擺放著幾桌臺球,還有保齡球和游戲機。
正在喝酒的,打牌的,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打臺球,打保齡球,甚至玩游戲機的,注意到有新來的,無一不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
原本吵鬧的環(huán)境,一下安靜了下來。
等陸繆走到一個空臺球桌旁,隔壁打球的三個青年男子眼睛都看直了。
敖正浩手里的啤酒差點沒倒進嘴里灑在地上。
“這是誰”
敖正浩一臉羨慕。
“符越居然認識這么漂亮的人。”
符越知道陸繆的容貌會引人注意,但他也知道在自己的地盤,沒人敢造次。
就算有權勢的人在這不買他的賬,掌門會教他如何做人。
“基本上就是這樣,等球散開,只要把所有球都打進洞里就行了,沒什么特別的規(guī)則。”
符越教了幾下,將球桿交給陸繆。
他本想陪陸繆玩兩局,但偏偏有人催他下去處理事情。
陸繆有些新鮮,嘴角微微翹了翹。
這一笑,收斂了幾分氣勢,露出幾分可愛。
敖正浩一直盯著他,深吸了口氣,真可愛。
“我想去勾搭一下。”
敖正浩是第三區(qū)有名的富二代,還有遠親在內(nèi)閣,有權有勢,其他一聽立刻慫恿,“也只有敖哥配得上這樣漂亮的人。”
“你好,一個人嗎”
敖正浩走到陸繆身邊,露出自己最帥氣的笑容。
陸繆充耳不聞,比劃了一下球桿,將放在洞門口的球輕輕打進洞里。
他手法生疏,一看就沒玩過臺球。
敖正浩笑了笑,見他打不好球,心中更喜。
“第一次打不如我來教你,我可拿過臺球賽的冠軍呢。”
敖正浩身材健壯修長,倚在臺球桌旁站在那里像一根柱子一樣。
陸繆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是鐵定要站在這里打擾我玩球了”
敖正浩帥氣的笑了笑。
“我朋友在看,給我個面子,好不好”
陸繆滿臉寫著一個字“煩”,他面子跟他有什么關系
敖正浩笑了笑,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
“我們比賽,五十萬一局,怎么樣”
敖正浩開出新手無法拒絕的條件,先輸給他幾局讓他開心下,然后慢慢贏回來,等他欠了很多時,再說只是玩玩,不如請他喝酒,要到聯(lián)系方式就水到渠成了。
陸繆之前還在想,或許有像陸吾和畢方一樣的徒弟族人活著,要多賺點錢養(yǎng)小神獸。
這人就送上門來了
“好,輸了別抵賴。”
敖正浩笑了笑,他可是臣臺球?qū)I(yè)比賽冠軍,怎么會輸給一個新人。
他看陸繆球桿都拿不穩(wěn),更別提打球了,曖昧的笑了笑。
“那我贏了,你要給我聯(lián)系方式哦。”
作者有話要說 幼獸園園長南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