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兒你仔細的說。”
“哦,好”讓自己的說,,周氏就仔細的說,“這事兒說來就有些話長了,那家的姐姐,因為被夫婿給休了,傷心過度腦子有點不正常,不但把頭發(fā)給剃光了,還把自己關(guān)到家里每天都罵罵咧咧的。她們一家在這里待了十多天了,我就沒見她家姐姐出來過。”
“今兒個我拿了藥回來正要去她們家送藥,就聽鄰家說,今天中午時,那家姐姐突然發(fā)瘋不但把娃子給扔到了河里,還跟妹妹撕打了起來,最后妹妹為救娃子也跳了進去,姐姐也跟著跳了下去,但卻不是救人,而是不依不饒的去撕扯妹妹,聽說當時那場面很是滲人。”
“聽說,最后如果不是姐姐被扯掉了頭巾,為護頭,可能妹子跟娃子都要遭殃。”
周氏一番話,聽的寧脩和蕭瑾臉色乍青乍白的。
那娃子是誰定然是蕭賢無疑。而把蕭賢丟到水里的是誰是蘇言吧
蕭瑾這么想著,伸手從兵士手里拿過一卷軸,打開,是一張畫像。
“那個把娃子丟到水里的是不是她”
周氏看了一眼那畫像,搖頭,“不是,這大妹子是護著娃子的人,她可是個善良的人。”
聽言,蕭瑾神色不定,寧脩凝眉。
所以,那個被剃了光頭的瘋姐姐是司空翎兒了而這十有八九也是司空翎兒杳無音訊的原因吧。
因為被剃了光頭,羞于見人。所以只能被迫躲在這地方。
這么一想,忽然也就不懷疑了。能夠想出把頭發(fā)給剃光把人給圈禁在身邊,這種陰損辦法的也只有蘇言了。
如此說來,那對蕭賢行惡的確實是司空翎兒。而護著他的,也確實蘇言了。
這樣的情況,是蕭瑾從未想到的。
這種情況,同樣也是寧脩沒想到的。
“對了,你剛才說你去她們家送藥為什么要去她們家送藥是誰病了嗎”莫塵問道。
寧脩和蕭瑾也同時收回那雜亂的情緒,一致轉(zhuǎn)頭看向周氏。
見所有的人都望著自己,周氏在緊張之余,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了不得,這么多人等著她說話,這感覺有種飛黃騰達之感。
心里裝著那美妙的感覺,周氏抬了抬下巴,開口道,“她家的娃子病了,那個大妹子托我給買了藥,我自是要給送去的。所謂,受人之托什么人之事。我自然是要”
文采還未拽完,就被打斷。
“她們?nèi)チ耸裁吹胤侥憧芍馈?
“那,我就不知道了。”
周氏這話出,被很多人狠狠盯了她一眼。那眼神,周氏心里突突跳了跳。那眼神好似她出墻了一樣
“好好盯著她,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離開一步。”
“是。”
兵士領(lǐng)命,蕭瑾轉(zhuǎn)頭看向?qū)幟懀裆匾嗝C穆道,“寧脩,我現(xiàn)在只想找到蕭賢。至于蘇言,我不會動她,也絕對不會再去挾持她。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可暫且將過往放下,先找人要緊。待把人找到了再做計較不遲。”
蕭瑾話沒說完,寧脩已然飛身離開。
蕭瑾也隨著追上。
當消息傳到三皇子府時,三皇子還在宮中侍疾。管家凝眉,神情有些凝重。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之前三殿下也在派人找蕭賢,其原因就是怕蕭賢落到寧脩的手里,蕭瑾被拿捏反而對他不利。甚至為了挑撥寧脩和蕭瑾之間的仇怨,還下了暗殺令。若是蕭賢不愿跟著回去,就把他給斬殺。
只要蕭賢一死,同蕭賢在一起的蘇言,必然是滿身是嘴也難以說清。因為,就蘇言對蕭瑾的不滿,她把怨懟發(fā)泄的到蕭賢的身上,完全說得通。
這樣一來,蕭瑾與寧脩必然是不死不休。
蕭瑾和寧脩,雖然都是三殿下要用的人。但,同時也都是讓三殿下不滿的人。
看他們自相殘殺,才是北荀亦最想看到的。
殿下一切都計劃的很好。可現(xiàn)在事情的發(fā)展,已完全超出了預(yù)料。蘇言沒對蕭賢痛下殺手報復蕭瑾,反而是司空側(cè)妃對蕭賢下了毒手。
再這樣發(fā)展下去,一個弄不好,寧脩和蕭瑾會握手言和一起來對付三皇子。
想此,管家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也許應(yīng)該把派出去的人即刻召回來,在他們未動手前,免得造成更加不可挽回的局面。
管家想著,即刻把人給派了下去。
已發(fā)現(xiàn)了蘇言她們的蹤跡,想找到她們不難。
在找人的同時,莫塵對著寧脩忍不住問道,“主子,您說,夫人她為何會護著蕭賢呢”
寧脩聽了,輕飄飄的看了莫塵一眼,“你不說話是能憋死你嗎”
莫塵
莫塵一直都是個傻白甜,這會兒也是。
跟在后的蕭瑾,聽到前面主仆倆的對話,嘴巴微抿了下,心情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