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寒英俊的臉神色過于淡漠,就跟聽不見她拒絕似的,又開始吻來。
“徐卿寒!”強烈的男性進攻氣息讓溫酒有了憤怒之意,微末的女人力氣卻怎么也推不開他,紅唇被他強勢地抵開,濕燙感迅速地蔓延開來,燃燒著她腦海中僅存的理智。
可是,她依舊拽住一絲清醒,不停地搖頭。
“你想要的,嗯?”徐卿寒緊緊盯著她一雙唇,被擦干凈的左手,沿著女人腰側,慢慢地往下移動,長指挑開了她的浴袍衣角。
溫酒心底突然滋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她的手抓緊男人結實手臂,聲音暴露了自己的驚慌:“你想干嘛。”
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徐卿寒那張臉龐的笑容很是英俊,又透著說不出的危險,薄唇吐出一句邪惡至極的話:“我手指很靈活,要不要試試?”
要命了。
溫酒心想。
“才一根,你就成這樣了?”
在意識沉浮間,溫酒身體顫得快呼吸不過來,她額頭抵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在低泣不已,漂亮的眼睫處還掛著可憐的淚珠,就跟在承受著什么折磨一般,又倔強不開口求饒。
她倒在狼藉的被褥里,秀發(fā)被汗水染濕黏在臉頰,胸口呼吸起伏,那件浴袍被褪去了一大半,無法遮掩的身體肌膚,盡是被男人薄唇落印下的紅紅點點吻痕。
徐卿寒克制著自己身軀強烈的需求,看著她身體敏感到就連那腳趾也蜷起,呼吸一下輕一下急,因為他而綻放著。
他就跟食髓知味般,從喉嚨發(fā)出的嗓音低啞,透著誘哄女人的意圖。
“再加一根,嗯?”
溫酒不要了。
她眼神迷離地望著男人英俊的神色,怕他的厲害,卻又阻擋不住男人的強勢,只能低低叫:“別……”
徐卿寒左手腕被浴袍衣角摩擦而過,似有似無地在磨著她的理智:“乖,你能接受。”
溫酒模糊的意識快要崩潰了,手指甲忍不住在他肩膀抓出了幾道血痕,眼角溢出淚珠,只能帶著哭腔罵道:“混蛋。”
她被他用手指,從頭徹尾的玩了。
徐卿寒看出她委屈情緒,用薄唇憐惜輕觸著她的臉頰,好言好語哄著:“你不是說沒套不讓做,這樣很安全,你肚子懷不上東西。”
溫酒聽了,卻氣得不行。
這男人完全是在報復她在緊要關頭不做,并且說出懷孕就打胎的話。
她呼吸急促地仰頭,惡意從心底滋生,張口咬住了他性感的喉結,恨不得將自己一身的力氣,都發(fā)在這上面。
徐卿寒沒躲開,聲音偏低沉告訴她:“三根?”
……
……
上午的陽光明媚地籠罩住了整棟別墅,四處安靜一片。
溫酒睡醒來,睜開眼的時候主臥已經很亮了,金色光線灑在偌大的床鋪和墻壁上,暖融融的,她趴在枕頭上,秀出一片白皙后背,被子也只蓋在腰側。
睡的很暖,身體卻還處于泛酸疲憊狀態(tài)。
她躺著不動,過好半天,昨晚的一幕幕才浮現(xiàn)在腦海。
溫酒臉色僵了幾分,喝的那點酒也完全清醒了,忍不住想罵自己,喝點酒就抵抗不住徐卿寒那張臉,也夠沒出息的。
想想就好氣。
因為她記得所有的細枝末節(jié),更記得徐卿寒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在動手之前,竟然還叫她去拿毛巾擦干凈他的左手。
溫酒有種自己被賣了,還傻乎乎給人數(shù)鈔票。
她先把徐卿寒罵了一遍又一遍,等恢復了起床的力氣,才爬起來。
這次身體感受,遠比第一次要激烈。
可能是在意識清晰的狀態(tài)發(fā)生的,溫酒穿衣服時,低頭檢查了自己的身體,胸口和腿上的吻痕最重,就跟被用力啃出來的,當時不覺得疼,現(xiàn)在連碰也不敢去碰了。
她裙子早就報銷,只能從徐卿寒的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襯衫套上。
別墅四處都安安靜靜的,溫酒簡單洗漱完,走出去看,二樓沒有人,連書房都沒有男人的身影,喝完的紅酒瓶已經被收拾走了,看起來整潔無比。
她站定了一會書房門口,才轉身下來。
好在一樓還有人,否則溫酒不是穿著男人的襯衫走,就是光著身體走了。
她看到厲雯在客廳,恭敬地等待多時。
“溫小姐,早餐已經備好,這是徐總吩咐我給你準備的衣服。”
備好的是早餐,不過溫酒醒來已經十一點多。
“他人呢?”溫酒這副光著腿穿男人襯衫的模樣已經被秘書撞見,也不急一時去換衣服,轉身走到餐廳去吃東西。
厲雯在身后說:“徐總昨晚耽誤了一場重要會議,今天親自出差去趟國外,和對方負責人面談。”
溫酒伸手拉開椅子動作頓住,想罵他活該。
更想罵他第二天就不打招呼走人的行為,就跟一個殺千刀的負心漢有什么區(qū)別?
厲雯沒看見溫酒低頭的表情,又將徐總留下的信封放在桌上:“溫小姐,這是徐總給你的。”
溫酒拿起來,直接拆了。
她白皙的指尖從里面拿出了一張卡,表情變得很淡。
厲雯早就知道信封里裝的東西,也被徐卿寒吩咐過,便說:“徐總走之前交代,溫小姐最近這段時間就住在這,想去商場逛的話,就用這張卡。”
溫酒把玩著這張卡,冷笑出聲道:“你回頭幫我問問徐總,這算什么?昨晚指.奸完我,想拿錢封口?”
“……”厲雯很努力讓自己不去關注指.奸這兩個字。
溫酒才不管了。
他不要臉,她還給他留什么?
這張卡,直接被扔在了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 —記得偷偷躲著被窩看,不用留言讓我知道你們的感受。
準備了紅包,下章更新時間,明天文案會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