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兩個陣營就這么僵持了下去。
唯一有些不和諧的可能是魔教那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們中時不時還有性情急燥的人揚起頭看向光明頂上來的山路, 似乎那里會出現(xiàn)什么人。
“喂,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剛剛往下看在看什么?”在一個明教弟子有一次忍不住抬起頭的時候,一名正派弟子實在忍不住了,語氣嚴(yán)厲地問道。
“啊?我看誰關(guān)你什么事。”那個明教弟子雖然不罵人了,脾氣還是那樣, 那里被人這樣差點就是指著鼻尖說話了,當(dāng)時就忍不住了, 直接翻了個白眼,回了一句。
“你!”那名正派弟子氣的就要上來砍人, 還是他后面的師弟害怕他一頭過去栽在陷阱下面,緊緊的拉住他的衣袖, 讓他動彈不得。
這一場吵鬧不歡而散。
正當(dāng)所有正派弟子都在好奇明教到底在等什么人的時候,一輛鑲金的馬車突然出現(xiàn)在了半空,由幾個穿著異域服飾地男人抬就上來,他們穿金帶銀,頭頂上大多都是帶著兜帽, 幾乎每個人都留著長長的黑色卷發(fā), 垂在臉龐。
“誰!”六大門派警惕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空中的馬車。
然而,沒有人回復(fù)他們。
所有將馬車抬上來的男子基本上都是沉默不語的,聽見六大門派的人花,他們也只是沉默地用輕功落在地上, 輕輕地將馬車放在地上。
磕噠。
馬車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所有的男子都退后在一旁,守護在馬車四周。
一些小門派并不熟悉,然而,一些大門派比如說滅絕師太則看見這個馬車有些眼熟,總感覺在什么地方見到過,她看向了旁邊少林寺的大和尚,發(fā)現(xiàn)那個平常總是感受的和尚同樣警惕地看著馬車。
在看什么??
滅絕師太愣了愣,順著大和尚的目光看向了馬車的一點,然后清楚的看見了馬車邊緣上面的圣火紋,她當(dāng)即瞳孔一縮,頓時就明白了為什么這些明教弟子表現(xiàn)異常,她早就該想到了,除了眼前這個人,還有誰能夠讓這些眼高于頂?shù)拿鹘烫焱醯拖骂^。
“沒想到這位竟然來中原了,看來我們這次的行動想必要落空了。”那個大和尚看見這個馬車立馬就猜出了來人的身份,語氣十分平靜地說道。
聽見這話,滅絕師太心目中充滿了不甘,恨不得立刻朝著老天怒吼為什么,為什么他們快要成功的時候,那個人突然就來到了中原,不是說中原明教已經(jīng)被大漠明教厭棄了嗎?
然而,現(xiàn)實的是她并不敢在臉上表達(dá)出自己的不滿。
明教鏢局在中原根深蒂固,勢力極為龐大,平常也與官府關(guān)系很好,如果惹惱了這個人,鏢局想要對付一個全部都是女子的峨眉簡直輕而易舉。
她選擇了忍氣吞聲。
“看來我來的時間很巧?”低沉地聲音從馬車?yán)锩鎮(zhèn)鱽恚瑐鞯搅嗽趫龅拿恳粋€人耳里。馬車就這么矗立在光明頂?shù)恼醒耄箝T派警惕地看著它,中原明教則是一臉狂熱的看著說話的那個人。
此時,一個大漠明教弟子將馬車上面的車簾拉開。
一個人影從里面慢慢走了出來,伴隨著陽光的照射,他的樣子也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下,不遠(yuǎn)處,一直都在好奇地觀察馬車的張無忌則是一臉震驚,他看見了什么?
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他看見過最好看的人,沒有之一。
狹長俊美的五官帶著野性,蜜色地皮膚顯示他絕對不是中原人的身份,然而,他最最引人矚目的并不是皮膚,而是那頭在陽光下散發(fā)著瑩潤光澤的茂密地白色卷發(fā)。
長長的頭發(fā)尾帶著微卷垂落在胸膛,遮住了結(jié)實的肌肉,這個男人仿佛帶著一股詭異的魔性,站在那里就會讓人頂禮膜拜,張無忌忍不住在心中嘀咕了幾句,他算是明白自己長輩們?yōu)槭裁磳@個男人忠心耿耿了。
只要看見了這個男人,基本上都會有種原來如此的感覺。
這種散發(fā)魔力的氣息是無差別的,滅絕師太率先察覺了不對勁,特別是在看見自己手下的弟子一眨不眨地看著正中央的男人,又抬起頭環(huán)顧了四周,發(fā)現(xiàn)無論男女都是一臉癡迷地看著對方。
她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
當(dāng)機立斷地拎著徒弟們,冷聲道:“撤!”
她怕如果再不撤的話,明教當(dāng)天都要再多上幾百號個人,這種平白給敵人增加人手的事情自然不會干,不止滅絕師太發(fā)現(xiàn)了,其他門派的領(lǐng)頭者或多或少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手下弟子們的不對勁,紛紛抬起頭看向了謝離歌。
目光深處充滿了戒備。
果然是魔教教主,這一身魔功如果定性差一點,恐怕當(dāng)場就會被他給迷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