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從內走了出來,回身關起門,沖著謝離歌與花滿樓歉意的微微側身,來到了墻壁面前,抬起頭不出意外的對上了咧嘴笑的陸小鳳。
老管家微微一笑:“莊主有請。”
陸小鳳坐在墻壁上吊兒郎當,聽見老管家的話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猛的從上面跳了下來,到了老管家面前,興致勃勃的追問:“西門可準帶人進去?”
老管家他點頭也不搖頭,微笑著站在原地。
陸小鳳撓了撓臉,唇角掛著得意洋洋的微笑,道:“看來西門沒有說啊,不過既然他沒有拒絕應該是可以的,也不枉我千里迢迢從江南一路到了這里。”
自覺得到了允許,陸小鳳幾下跳到了謝離歌兩人面前,轉身對著身后眾人道:“走吧!”
一直默不作聲的謝離歌看著陸小鳳在前面帶路,轉過頭領著花滿樓跟了上去,他表情無動無波,反而是他懷中的檀書有點緊張的趴在他肩上看著后面雙目看不見的花滿樓。
小小的腦袋頂著兩本書,毛絨絨的身上穿著小褂子,小爪子抓住謝離歌的衣服,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后面溫潤如玉的花滿樓,看了不知道有多久。
謝離歌也不管他,只是十分縱容它各種撒嬌。
路過一片梅林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奇怪的氣息,還沒等他確認清楚,只感覺懷中一空,臉頰蹭到一片軟軟的毛肚皮,一轉身,那只胖松鼠吱吱的跳到了花滿樓的懷中。
花滿樓有些驚訝的摸著懷中的小家伙兒,胖松鼠也不認生,到了花滿樓懷中就地打了個滾。
“義父……”
“你抱著吧。”謝離歌沉默了半響,淡淡的說道。
有了檀書的看護七童,他也會更加放心。
謝離歌剛剛之所以有一段時間猶豫,乃是因為他在思考這只松鼠究竟成精了沒,思考未果,他就沒繼續(xù)想了。
一行人,繞過各色花叢,走過了鬼斧神工的假山,期間仿佛這個山莊沒有人一般,他們并沒有遇到任何奴仆。
然而看管家習以為常的樣子,應該是早已經(jīng)躲藏起來了吧。
他們到的時候,西門吹雪正在一顆高大的梅樹下面,紛飛的花瓣落在了石桌上,白衣男人專注地用手帕擦拭手中的劍。
謝離歌看見這一幕,挑了挑眉,有趣。
陸小鳳沒說話,找了個地方坐下,隨后對著其他兩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也坐下。
他悄聲對著兩人解釋道:“西門擦劍的時候是不會與別人講話的。”
“也包括你?”謝離歌語氣含著笑意。
“當然!”陸小鳳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吧,謝離歌側身看向了對面的西門吹雪,復雜的銀飾隨著他的動作在長發(fā)間搖蕩,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抱胸靠在了假山旁,整個人看上去蒼白涼薄極了。
良久,西門吹雪擦完了劍,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三個人。
“陸小鳳?”西門吹雪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好友搞的鬼,他目光淡淡的瞥了眼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的陸小鳳,道。
陸小鳳也很無奈,他本來是不想來的,然而他考慮到了自己好友的戰(zhàn)斗狂屬性,他怕后者為了追求突破選擇與謝離歌決斗,謝離歌的武功他是知道的,深不可測,手段更是心狠手辣,完全沒有絕對的是非觀。
如果非要說有什么在意的,陸小鳳回過頭看了要抱著松鼠的花滿樓,恐怕也就是他的兒子花滿樓了。
“西門!”陸小鳳對著西門吹雪劃拉了幾下爪子。
“你尋我何事?”西門吹雪對于陸小鳳的動作根本毫無表情,他手中拿起桌子旁的白綢,開始十分仔細的纏繞在長劍四周。
陸小鳳興致勃勃的看著他的動作,時不時指點一番,聽見這話,立馬擺擺手:“這次可不是我找你,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西門吹雪將目光放在了旁邊的兩個人,率先映入他是一位長發(fā)似雪的男子,靠在假山旁好以整暇的看著與他在半空中對視。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說的人選有好大一部分是兒子。
捂臉。
兒子不可能是戀愛對象啦。
唔,不過鑒于大家特別熱情的問話,山娘決定,如果明天這篇文收藏還行的話,雙更。
沒錯,雙更。
我自己都感動。
約嗎?同志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