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可以。”
金暮長老頷首,將拴著盛清河的鏈子從柱子上弄下來,再把另一頭鏈子遞給司易思。
“你去吧,好好調教一下。”
她還真把盛清河當一條癩皮狗使了
“走吧,狗師弟。”司易思牽著鏈子,朝盛清河遞出毫不掩飾的戲謔的目光。
“”盛清河罵爹,我艸你大爺的誰踏馬是狗
你啊。
司易思把狗師弟扯到擂臺上去,無視了盛清河叫囂要和他簽訂生死狀的吼聲。
“別鬧。”他淡淡瞥了狗師弟一眼,“把你弄壞了就不好給金暮長老交代了。”
司易思與盛清河分站一方。
一開始,盛清河就像瘋狗一樣沖了過來。
司易思拔劍
他徹底舍棄了輕劍的快和鋒利,硬是把一柄輕劍使出來了重劍的味道,一下又一下提著劍往盛清河身上砸
絕對的暴力讓朱紅的擂臺裂開一個人形的大口司易思還在劈,他看上去連一點劍的精義都沒發(fā)揮出來,只一下又一下像劈柴一樣往下
轟
轟轟
圍觀的弟子有不少,一個兩個都為墨白師兄這與往日大相徑庭的暴力美學而心顫
雖然很暴力,但還是很想驚叫怎么辦師兄威武
少量的汗順著司易思的額頭往下淌,流入他的脖頸中。他仰了仰脖子,朝著盛清河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很抱歉,師弟
他雖然繼承了原身的記憶,但其實還沒學會怎么用劍
只能委屈你被劈一下了。
狗師弟一敗涂地,真成了只廢狗。
司易思處理完狗不對,師弟回房舍的時候,腦海中不斷分析著留影石中顯現出來的關鍵點。
他雖然現在被迫關閉了系統(tǒng)的所有功能,就連腦功能都被限制在正常人類的地步,但司易思本質還是個系統(tǒng)。
離開了便捷的工具,司易思也擁有自己的一套系統(tǒng)的挖掘、思考方式。
留影石中的魔穿著的鶴衣可能是祂通過一些途徑得來的,卻也可能是為了栽贓陷害或者說本身就是個煙霧彈,穿著鶴衣的就是主峰弟子。
司易思注意得更多的是那柄扇子
無字的一柄扇子,但樣式很新,很普通普通得非常的顯眼了。
那柄扇子做工粗糙,在景華宗內絕對看不到,下山的凡人集市里倒是常見。
最近下山了的弟子嗎
司易思眨了一下眼,若有所思。
他邊走邊想,走的速度就被放慢了,就聽見身后有人朝他喊。
“墨白師兄”
轉頭一看,叫住他的人就是師妹清霖,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這個人無論給司易思還是司墨白印象都夠深。
因為他正是寫在世界線上的主角。
郁容城。
也正是一舉擊潰司墨白的一個無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