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丘寒與薩未嵐的電話先是無人接聽, 接連幾次之后再打就是無法接通了。
邵辛延茫然得拿著手機,有些不知所措得看著凌禪:“凌哥,還是無法接通, 他們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邵辛延想到地下的干尸:“凌哥,之前薩未嵐有打過電話進來吧,說他在他那里碰到好幾個張家人, 還說那些人神神秘秘得不知道在做什么,這也一樣的……”
凌禪卻答非所問:“幾點了”
邵辛延下意識得看了看手機,然后報點:“中午12點一刻……”邵辛延不解得問:“凌哥, 時間怎么了嗎”
逢漠站在井口往下看了幾眼,就拿出幾張鎮(zhèn)魔的符紙貼在井口:“早上七點多陸域他們離開走的, 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超過5個小時。”
剛才羅盤播放的回顧里有凌易與陸池真人一起拽著超級魔王進到封印里的情景, 凌禪與逢漠根據(jù)這個情景找到了地下室的一個角落,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那一片封印非常完美, 沒有一點兒裂縫, 應(yīng)該是凌易、陸池兩人從里邊封.鎖住了。
之后, 逢漠與凌禪又把四周的墻里里外外得搜了一個遍,還把地下所有的機關(guān)陷阱都解開又重組,卻也依舊沒找哪一處封印是薄弱到是需要立刻修補的……
封印看起來很完美,逢漠與凌禪卻一致覺得這樣的寧靜不太對勁兒,但封印就是沒有漏洞……
井下陰氣沉沉, 魔氣彌漫,那種氣息一時半會兒消散不了,鎮(zhèn)壓魔氣的羅盤又要被他們帶走, 逢漠不太放心這里,就在井口布上一個陣。
把符篆貼完,逢漠站直了身體:“陸域他們乘專機離開,玄學(xué)界專機的速度很快,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達景區(qū)一個小時了。”
邵辛延聽到這里,才聽明白凌禪與逢漠到底在說什么,杜丘寒與薩未嵐同時失聯(lián)了,他們面臨著要去找誰的問題。
如果陸域與鬼一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杜丘寒并且成功匯合,他們就要重點關(guān)注薩未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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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guī)熜謫枂柷闆r。”
凌禪從袖子里拿出一張黃紙,折身走到墻邊上,就著暗門里的墻開始折黃紙。
修長干凈的手指翻然翩飛,一張長方形的黃紙很快就被凌禪折疊成了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黃色小紙鶴。
凌禪劃破手指,在紙鶴的兩個翅膀上各滴了一滴血,滴完血之后,凌禪用食指與拇指捋了捋紙鶴的翅膀,血滴被捋成了一條直接,從翅根到了翅尖。
血滴暈開后,小紙鶴的翅膀動了動,隨后小紙鶴的翅膀慢悠悠得扇動著翅膀飛了起來。
邵辛延拿著手機:“這就是紙鶴傳訊”
凌禪:“嗯。”
紙鶴傳訊是道家的一種聯(lián)系方式,向千里之外傳音很簡單,但這種傳訊需要用精血做媒介才能互相傳遞訊息,一般都是用在親近的人身上。
小紙鶴在空中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得撲閃了兩下,就突然墜落在了凌禪的掌心。
邵辛延覺得自己的小心臟跟那紙鶴一樣,突然就不能動了:“他們不會是……”
凌禪定定的看了一眼紙鶴,說:“紙鶴也聯(lián)系不上師兄。”凌禪又補充:“這情況跟我之前尋找?guī)熜謺r的情況一樣。”
逢漠捏起凌禪掌心的小紙鶴,屈指彈了彈小紙鶴的翅膀:“那時候紙鶴找不到陸域是因為陸域跟著魔王到處跑,被魔氣屏蔽了氣息,現(xiàn)在估計也差不多。”
見逢漠喜歡把玩小紙鶴,凌禪就那小紙鶴放到逢漠手里,讓他玩:“師兄、鬼一還有杜丘寒他們很有可能遇到了8級魔王,還有可能不是單只。”
這個結(jié)論參考帝都剛才的地鐵站,里里外外參與進來的魔王至少有三只原生魔、兩只七級魔………
逢漠摸了摸小紙鶴的翅膀,把小紙鶴珍重收好:“陸域本身的實力在玄學(xué)界就是數(shù)一數(shù)二,輕輕松松就能對付一般的妖魔。現(xiàn)在有七星誅魔劍傍身、鬼一在身側(cè)輔助,對付8級魔王不在話下。暫時不用擔(dān)心。”
邵辛延在打不通薩未嵐的電話后心里就緊張,在聽到逢漠的話之后他更加緊張了:“那薩未嵐呢……他是不是需要重點擔(dān)心”
凌禪:“薩未嵐接的是單人任務(wù),沒有伙伴又沒有驅(qū)魔法器,如果碰上魔王很比較吃虧。”
凌禪下決定:“我們先去找薩未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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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未嵐接的任務(wù)在西南方向,距離帝都有多半天的車程,是西南方向的一個小鎮(zhèn)。
玄學(xué)界最近很亂,很多弟子都要出去出任務(wù),專機很緊張,凌禪他們想乘坐專機只能等兩個小時。
凌禪等不及,決定開車去。
這一次去的人較多,邵辛延改換了一輛空間很大的商務(wù)車,帶著凌禪一路直奔薩未嵐做任務(wù)的鎮(zhèn)子。
邵辛延覺得自己在封魔的事情上幫不上忙,就主動擔(dān)任司機,讓所有人都養(yǎng)精蓄銳。
付睿巖坐在副駕駛座上,手里拿著個巴掌大法印,還翻來覆去得研究。
研究了一會兒,付睿巖看著后視鏡里的逢漠與凌禪:“如果陸域師兄沒有找到杜丘寒呢那杜丘寒不是很危險”
逢漠與凌禪坐在中間位置。
逢漠手里一手拿著令牌一手拿著羅盤,令牌的光照在羅盤上想要修復(fù)羅盤,但羅盤依舊是魔氣斑駁的樣子。
令牌的光對羅盤沒有用……
逢漠心情不太爽。
他聽到付睿巖的話,頭都沒抬一下:“杜丘寒手機打得通沒人接,最后成為無法接通說明他所在的地方信號被屏蔽了。陸域沒有接收到紙鶴,證明他也被屏蔽了。”
逢漠得出結(jié)論:“他們會面了。”
付睿巖:“……”
付睿巖正無語,邵辛延的手機突然想起來,邵辛延瞥了一眼,居然是杜丘寒的來電:“杜丘寒!”
凌禪聽到聲音后抬頭。
付睿巖立刻接了,還按了外放。</p>
杜丘寒的聲音有些沙啞:“邵小少爺打電話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