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人生第一次的婚禮現(xiàn)場,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終止了。
賀少征其實是沒有那么在意的。
他本身就是一個非常灑脫隨性的人,婚禮這種東西只是形式方面的內(nèi)容,也只是給親戚朋友們一個見證的場面,對于之前在旭日里見識過那么多大場面的人而言, 這都不算什么。
不過, 作為旭日目前的一把手,這種事情還是讓賀少征感覺到非常的丟臉的,在婚禮現(xiàn)場之中, 他當(dāng)即陰沉著一張俊臉喝止了這幫人,而在此之后, 見風(fēng)使舵的雙胞胎兄弟很懂得察言觀色, 當(dāng)即一唱一和的說著自己只是開一個玩笑,為了給賀哥一個難忘的婚禮紀(jì)念儀式
由此,多數(shù)人也順著這個臺階下。
畢竟, 他們的目的也達(dá)到了,賀少征和褚雪堯的婚禮也破壞了。
眾人沒錯, 就是那么幼稚jg
當(dāng)然最后苦了的還是賀少征。
男人還是要“身體力行”地親自安撫失落的褚雪堯。
“賀哥對不起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雙胞胎中的弟弟雙目之中含著淚水,如此解釋道。
賀少征當(dāng)時聽了只想笑。
玩笑
男人自己也想認(rèn)為只是玩笑。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 他也是在感情生活上面很佛的人, 向來只有別人跪舔他的份,沒有他捧別人臭腳的時候。
誰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和他無關(guān)。
可是,自從在婚禮上說開了之后,就仿佛是開啟了某一個特殊的按鈕,那些人都表現(xiàn)出了一種頗為無賴的模樣。
既然我告知你了, 那么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賀哥你答應(yīng)了哦。
于是,他的生活就這樣被無孔不入的侵入了起來。
以前還算是遮遮掩掩,現(xiàn)在可真是讓他頭皮發(fā)麻。
無論是他在旭日吃早餐的時候,總會有人給他送上一頓愛心的早點,同時,在辦公室里面,甚至還有人主動獻(xiàn)身,都被賀少征陰著臉扔了出去。
上帝,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寧愿不辦婚禮了。
褚雪堯委屈jg
在如此反復(fù)了之后,賀少征終是忍不住,冷冰冰的拒絕了那些人之后,就差拿一根狗鏈子,掛一個狗牌在自己的脖子上寫上,“已婚人士,禁止觸碰”。
當(dāng)然,也不乏有幸災(zāi)樂禍的人。
每天早晚都有旭日專用的接送車,某一天,賀少征坐在車后座,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后座的車門就被人猛的拉開,一個穿的看上去頗為騷包的,像是坐著隨地都能去海邊沙灘走一圈的男人,對他咧嘴一笑,像是金毛犬一般。
霍連城微笑著說道,“喲,賀少征,我聽說你結(jié)婚了”
賀少征輕飄飄的看了對方一眼,冷冷的說道,“首先,霍連成你是我的下屬,請對我說敬語,其次,這半個月內(nèi)旭日歐洲區(qū)的報告你還沒有交給我,有這點閑工夫在這兒跟我說話,還不如早點把工作完成。”
霍連城聽后,曖昧的笑了笑。
他根本就不怕賀少征,伸出手輕輕的戳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嘴里噴吐出來的熱氣就仿佛停留在男人的耳畔邊,像是刻意的撩人一般。
“別那么冷淡嗎,作為下屬關(guān)心一下自己上司的感情生活,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賀少征抽了抽嘴角。
男人冷著一張俊臉,將那只咸豬手拍開,力道大的甚至讓霍連城抽了一口氣。
“霍連成你他媽就是幸災(zāi)樂禍,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賀少征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自己這個下屬到底是什么屬性,有的時候還真像一只哈士奇,總是喜歡給自己找一些絆子,但是當(dāng)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卻又比任何一個人都盡心盡責(zé),仿佛就怕自己出了什么紕漏。
霍連城看著男人那張俊臉,在心里默默的憋著一股氣。
他覺得有那么一點難受。
霍連城的本性還是頗為傲嬌的,他可不愿意告訴賀少征自己有多喜歡他,喜歡的非他不可。
他多想說一句
“其實我很高興你的婚禮被破壞,并不是因為我幸災(zāi)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