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就不得了了……乖乖,他發(fā)現(xiàn)了誰?
那個看上去賊帶勁的男人,竟然是在圈內(nèi)失蹤了許久,據(jù)說是洗心革面,想要好好對待現(xiàn)任的康維康少爺帶上去的?
更要命的是……他在下面查信息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間房子還沒退,羅思雨上來這么一看,就看到康公子被人五花大綁的,上次被凌虐了一樣扔在了角落里。
雖說他和康維不是一個圈子里玩的,但認識還是認識的,并且他們家跟在梁家之后,倒也沒有多怕康家。
花襯衫男人的嘴里還不住的調(diào)笑著,“喲,我們的康維,康大少爺,這是被他拋棄了嗎?嗯?”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然而羅思雨的心里卻有些癢癢的。
他最喜歡的其實就是征服這種很強勢又很野性的男人,這種男人在床上,采摘起來很有意思。
康維斜眼看了他一眼,那張原本看上去溫和柔順像是小羊羔的臉龐之上,染上了一抹有些發(fā)冷的神色。
“閉嘴,羅思雨。”
康偉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然而在打開手機要按到那個電話的時候,卻不由自主的切換出了一副委屈的神情。
嘟嘟幾聲,他聽到的便是對面的盲音聲。
康維的臉色更不好了。
因為他知道,他是被電話那頭的男人,給拉黑了。
咬了咬牙,隨意的把床單在自己的身上裹著,康維伸出了手,示意花襯衫的男人把手機給他。
羅思雨的眼眸閃了閃,到還真的把自己的私人手機交給了對方。
康維冷哼了一聲,重新憑著自己的記憶打了電話。
而當康維打電話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每次基本上都是他主動約賀少征,對于男人的號碼,他幾乎已經(jīng)爛熟在心了。
嘟嘟幾聲之后,聽到對面那磁性的聲音之后,康維幾乎是按耐不住的……就感覺到自己,像是勃起了一樣。
他已經(jīng)興奮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控制不住自己。
在這幾個月的交往過程中,其實被困住的人,是他呀……
而接下來的對話,卻讓小狼狗康維感覺到無比的酸澀。
他幾乎是控制不住的把電話砸到了地上。
花襯衫男人看后,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
“乖乖,這可是我的手機呀!”
手機是無所謂的,多買幾部也不差幾個錢,只是這里面被康維剛剛打出的電話號碼,現(xiàn)在讓他的心饞的不得了。
他把那殘骸撿了起來,心里審度著一系列自己在一旁偷聽到的名單。
——陸天塵……?
花襯衫男人自然也不信,那個看上去極其帶感的男人,訂婚的對象是陸家的陸天塵。
陸天塵已經(jīng)算是比他們高一輩的人了,只是因為身體殘疾的原因,基本不混豪門的圈子,就像一臺冰冷的機器,鎮(zhèn)在家族之內(nèi)。
而對方也的確是足夠的爭氣,創(chuàng)下的事業(yè),幾乎要讓他們這一輩的人仰望一番。
毫不客氣的說,像他們這樣家世相仿的小輩,在陸天塵面前估計也要稍微恭敬幾分。
也就還在耍小孩子氣的康維,可以在電話里如此編排對方了。
所以……像那種恐怖的老男人,如果想要和哪一方簽訂訂婚契約,想想陸天塵極度變態(tài)自律的性格,另一方無論是家境,還是學歷能力方面,似乎也都要和陸天塵匹配吧?
——那人看怎么看……似乎都不像呀。
“算了,康大少,訂婚什么的不都是借口嗎?”
輕輕的把煙夾在自己的手指之中,花襯衫男人微微一笑,“像我們這種人……什么時候玩膩了,推脫一下說訂個婚,基本就可以把小情人給踢開了。”
羅思雨意有所指的舉了個具體的例子,“只不過這一次被踢開的人,是您而已。”
“既然對方給了個臺階,咱們也就沿著臺階走就是了。”
一邊盤算著要說服康維放棄那個男人,羅思雨一邊在心頭想著,什么時候有辦法能把對方約到手。
在繚繞的煙霧之中,康維的臉色陰翳了幾分。
他揉了揉自己的臉,慢慢的說道,“走什么臺階!”
他慢慢的走到了窗臺的位置,看著窗外透明浮動著的云,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的確不喜歡他……但是——”
“只有小爺我不想玩,沒有被人丟下這樣的說法!”
“臺階……呵呵,如果我想走的話,要走也是走通向婚姻教堂的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