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豪大夏的二樓上。
魏家一系重要人物都在,除此之外,還有楊康,林可這兩個外人在場。
這些人整整齊齊的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表情十分不自然,就像屁股扎了針一樣。
不安,驚恐,驚訝,疑惑,躍然在小輩的表情上。
肖九生抖了抖煙灰,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肖大師,老朽對不住您,是我管教不好小輩,還希望您能網(wǎng)開一面,高抬貴手……”魏天豪猶豫了半天,這才硬著頭皮站了起來,慎重的給肖九生道歉。
其余魏家子嗣此刻都還處在震驚當(dāng)中。
原來爺爺一直給他們講述的恩人,肖大師,竟是眼前的這個青年?
但那不是幾十年的事情了嗎?這個人怎么還會如此年輕?
退一萬步來說,剛才他輕而易舉的收拾了魏辛辰,足以說明此人手段頗為不凡,怕是身份不是他們無法想象得到的。
包括楊康本人,本來興致沖沖的跟魏老爺子下去收拾鬧局來著,可沒想到來的竟然是這尊狠人啊。
到下面被嚇得瞬間萎了不說,他心理陰影面積都快求不出了。
另外是林可,不得不說這個隨便被她急中拉下水的人,還有這么令人恐怖的身份,連魏老爺子都親自賠禮道歉。
肖九生把煙掐在煙灰缸里滅掉,這才說話,“到底管教不好,還是缺乏管教?我今日打他一巴掌,你服否?”
魏天豪聞言,頭瞬間壓得更低了不少,“服!”
肖九生面向窗口,雙手負(fù)背,背對眾人,“其他人都出去,我和魏老爺子有話要說。”
其他人面面相覷,最后在魏天豪的示意下,全退了出去。
許久之后,肖九生才轉(zhuǎn)過身來,“我聽說,在過去的一段時間,你們魏家曾經(jīng)在這里舉行過一場拍賣?可有此事?”
魏天豪點(diǎn)點(diǎn)頭,說確實(shí)是有。
“那好,你可認(rèn)得這笛子?”
肖九生取出了鬼骨吹,這根笛子表面斑駁,創(chuàng)痕不少,刻滿了歲月的滄桑。
魏天豪一見此物,眼神微微一凜。“認(rèn)得,當(dāng)日拍賣品之一。”
“那上面鑲嵌的三顆寶石呢?”肖九生。
魏天豪苦笑,解釋道,“這件事說來很慚愧,本來笛子是完整的,可在拍賣的前一個時辰,后臺突然闖了賊,此人武功極高,打傷了我?guī)讉€手下,摳下并盜走了上面的寶石。”
“哦?是嗎?”肖九生試探性的問道。
要知道,在他踏入這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知道那三顆寶石就在這大夏內(nèi)。
“是的,寶石原本被盜走,可后來,那盜寶之人又匿名寫來勒索信,要求五百萬現(xiàn)金,對方就會告訴我們那三顆被藏在了哪里。”
“我們一開始表現(xiàn)出了合作的態(tài)度,所以對方就多說了幾句,寶石被他藏在了金陵的某個垃圾桶內(nèi),只要現(xiàn)金到位,他自然會告訴確體地點(diǎn)。”
肖九生聞言,并撲捉到了十分關(guān)鍵的信息。
那就是,——垃圾桶!
原來之前附身藏畫家的惡鬼,以及死了很多天的司機(jī),其實(shí)都是在尋找那些寶石。
這中間,估計(jì)是走漏了風(fēng)聲,所以才會導(dǎo)致潛伏的那只的惡鬼,鋌而走險(xiǎn)的出來搜尋。
接下來,肖九生也拷問了關(guān)在他手上的司機(jī)亡魂,得知司機(jī)在死后的第二天,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死亡,依然出去跑滴滴。
恰巧的是,他當(dāng)時就載著那位盜賊,從而聽到了這個消息。
綜合以上的信息結(jié)合分析,不難看出來,那三顆寶石對亡魂厲鬼有著絕對致命的吸引力。
“艾倫,你能通過解析現(xiàn)在不完整的鬼骨吹,從而大概算出來那個‘地階技能——尸祖’是在寶石上,還是笛子上?”
艾倫:“解析完畢,尸祖技能必須是完整體的通靈古器方能抽取,在分割的情況下,無法單方面獲取該技能。”
聽到這個分析,肖九生立刻推倒了以上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