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只要賭贏了肖九生,再開口談這個條件會好上很多。
“你想賭點什么?”肖九生雖然是條兩千年的老咸魚,但也并非是不開竅的老古板。
“爽快,哈哈哈,那今天我們就來賭,賭什么您來選,請進。”楊康走在前面帶路,似乎一旦踏進了這個局,他便立于不敗之地。
這個賭場規(guī)模很大,各種娛樂設施都非常齊全,客人倒是不少。
肖九生很平靜地環(huán)視了一周,發(fā)現(xiàn)從二樓上下來的人,個別是帶著面具的,于是他問了句,“樓上還有賭場?”
康哥笑道,“當然,上面的賭額可不是這一樓小打小鬧這么簡單,贏就發(fā)家,輸?shù)脑挕呛遣挥梦叶嗾f了吧?所以從上面下來的人,帶面具,說明是今晚的贏家。”
肖九生聞言,想起了通靈的青銅面具,取出便直接戴在了臉色,“那去上面吧。
康哥一聽,整個人樂了。
去上面倒也省了不少時間,快就十幾分鐘,不管你是百萬還是幾百萬身家,都得輸個精光。
“你們幾個,先帶肖先生上樓。”楊康整了整領子,下了道命令后就先離開了。
來到樓上,安排的是一個天字閣的賭坊,這樓上就數(shù)這天字閣的籌碼最高。
推門而入,肖九生當瞬便愣了下,看到這賭坊中竟然養(yǎng)了不少的臟東西。
人看不見的東西在他眼中無所遁形。
這賭坊的四邊供奉有四只動物的石像,有狐貍,雪豹,老鼠,蛇,四象供一局,朝下的地方正是整個天字閣的全貌,想在這里贏錢,有那點運氣都是奢望的。
這里并沒有多少人,和一樓差異巨大。
穿著統(tǒng)一服飾的工作人員表情很嚴肅,目光如鷹集一樣盯著每一張賭桌。
這里的賭桌全是高配版的女郎,一身暴露的勁裝,散發(fā)著性感和糜爛的社會氣息,由她們來負責運轉(zhuǎn)賭局。
監(jiān)控室中!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坐在沙發(fā)上,左擁右抱幾個美婦,前面的桌子到處都是灑落的零食,水果,空杯或半杯的酒水。
而這個行為放蕩的男人便是陸彪,旁邊是剛上來的楊康,他也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fā)上,他指著監(jiān)控畫面,道:
“陸老板人我?guī)砹耍褪沁@家伙……”
陸彪眼神微凜,但很快釋然了,語氣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有些話,我得說說,我陸某人的錢向來不花在坑里,就這小子,能讓你堂堂康哥吃癟?你逗我玩呢?”
康哥卻也不怒,而是搖了搖頭。
論手腕力量,這陸彪算不得什么東西,放在平時誰敢在他面前放肆?不過眼下這個肖九生實在是個狠人,他壓根就沒把陸彪的話當個回事。
“我親眼看到他一巴掌把我手下當場拍暈,怎么?你用錢來質(zhì)疑我的眼睛?”
陸彪抿了抿嘴,嚇得立刻改變了態(tài)度。
他是個商人,以錢為中心,關于錢的事情他向來不做虧本生意,所以楊樂那件事他覺得有必要出口氣,但他那點身家放在楊康這里顯然翻不起什么波瀾。
楊康繼續(xù)道,“等會兒我親自去請金牌荷官出場,我來跟他賭。”
說這句話時,他眼睛中顯露出淡淡的鋒芒,天字閣中的‘四象’只有這位金牌荷官能操控,所以今天這賭局他必不可能輸。
陸彪一聽到金牌荷官四個字時,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蒼白了起來。
混道上的誰知道這家賭場金牌荷官是個姿色俱全的性感大美女?但在這妖艷的外貌之下,其隱藏的本事如同帶毒刺玫瑰,令人如避蛇蝎。
但凡這朵黑玫瑰出現(xiàn)的賭坊,那里基本就徹底淪為一個噩夢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