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意識隱藏在世界的背后,其本身并代表著世界的一部分。
在正常情況之下,除非整個世界都毀滅掉了,要不然其身為世界天意,本身就立于不敗之地,不可能會被毀滅。
就像在遠古時期所發(fā)生的那一場大戰(zhàn)一樣。
那一次,諸多上古大帝聯(lián)合,一同對世界天意展開征戰(zhàn),想要將那一尊竊取了世界權(quán)柄的域外邪魔直接毀滅。
但是最后大戰(zhàn)的結(jié)果,卻是那一尊域外邪魔被重創(chuàng),連帶著整個世界都一并被重創(chuàng)了起來,世界之內(nèi)的天地元氣崩潰,陷入到谷底,隨后用了漫長時光才慢慢恢復(fù)過來。
在那一次的事發(fā)生后,諸多上古大帝便明白了,想要將那一尊域外邪魔解決,單單靠自身的力量是絕對不夠的。
不將整個世界一同剝離,那尊域外邪魔根本無法驅(qū)逐。
正因為如此,所以帝陳氏才會將那一枚世界種子交給陳銘,借陳銘之手,將那一枚世界種子孕育而出。
而到了眼前,情況就有些不一樣了。
伴隨著一位位圣賢出手煉化玄界天地,在眼前的時刻,整個玄界天地都變了一個模樣。
整個玄界的天地都已經(jīng)被陳銘的世界所吞噬,在眼前完全被陳銘所吞噬掉。
而到了這個時候后,那一尊域外邪魔自然也就無所遁形,在眼前不論如何,終于還是要顯露出來。
在陳銘的視線注視之下,在冥冥中的虛空之中,那一尊偉岸龐大的身影就這么顯現(xiàn)出來,僅僅其自身的存在便似乎代表著一個世界。
在其身上,一種偉岸神圣的氣息源源不斷的傳播出,一眼感受過去無比神圣,無比璀璨,帶著一種與神族類似的氣息。
那種氣息不是別的,正是那尊域外邪魔竊取的上古神皇的力量。
在遠古時期,正是因為域外邪魔來到玄界,竊取了上古最后一位神皇的力量,將神皇的軀體據(jù)為己有,才進一步接觸到了世界的權(quán)柄。
也因此,不論那一種域外邪魔的本質(zhì)到底如何,在竊取了神皇的軀體與本源之后,他的力量都會被神皇的本源所同化,到了眼前的時刻,已經(jīng)逐漸與神皇的軀體融為一體了。
從外表上看過去,他就仿佛真的是一族上古神人一般,偉大而神圣,充滿著一種玄界的造化力量。
在陳銘的眼中,那一位域外邪魔的力量也無比恐怖,單單論力量而言,絕對達到了上古大帝的層次,而且縱使在上古大帝之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這也是難怪的。
畢竟,竊取了世界權(quán)柄如此漫長的時光之后,在世界的反饋之下,那一尊域外邪魔就算修為平平,但在世界的反饋之下,遲早都會變得極其恐怖,修為達到這一個層次根本就不令人意外。
一尊如此恐怖的域外邪魔,在正常情況下理應(yīng)天上地下,蓋世無敵,但在眼前時刻卻顯得無比凄慘。
因為在他的周圍世界中,一尊尊遠古大帝在其中佇立著,這一刻一雙雙或是冷峻,或是冷漠,或是飽含殺意的眼眸齊齊向其注視,其中帶著一種恐怖的殺意,像是要將它直接屠掉。
一尊尊遠古大帝浮現(xiàn)在他的四周,這一刻沒有絲毫猶豫,就這么齊齊出手了。
一時之間,整個大地之上開始動蕩,虛空之中有陣陣法則的力量在隱隱浮現(xiàn),一眼感受過去無比恐怖。
只是剎那之間,那一尊域外邪魔直接被鎮(zhèn)壓下去,這一刻被諸多上古大帝聯(lián)手鎮(zhèn)壓,直接陷入了絕境之中。
甚至到這個時候,他連開口說一句話的功夫都沒有,直接就被鎮(zhèn)壓了下去,化為了最為原始的本源,直接被封鎖在那里,無法掙脫。
望著這一幕景象,陳銘臉色平靜,直接揮了揮手。
道道漣漪從他手中浮現(xiàn),隨后整個天地有了一種變化。
在他的力量召喚之下,那一尊域外邪魔所留下的本源被召喚過來,直接被他隨手一扔,丟到了世界的中央,在世界的中央之中被封印與煉化。
修為達到了上古大帝的級別,縱使是同級的人物想要將其存在完全斬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其逃脫,在無數(shù)年之后卷土重來。
也因此,在此刻,陳銘沒有嘗試著自己出手,而是直接將那域外邪魔的本源丟到世界中央,借由世界本身的運轉(zhuǎn)之力將其慢慢磨滅。
不論其那一尊域外邪魔的本質(zhì)多么頑強,多么恐怖,在世界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壓迫與煉化之下,遲早都會被慢慢削弱,到最后徹底變成虛無一片。
而到了這個時候,玄界之中的最后一點權(quán)柄也被陳銘占據(jù),直接從那一尊域外邪魔手中被奪取過來,歸攏到陳銘手中。
一陣莫名的悸動感從心中升起,這一刻陳銘抬起頭,望向遠方的天地。
吞噬了整個玄界天地之后,陳銘的世界已經(jīng)變得無比遼闊,到了這個時候,幾乎達到了一個常人所無法想象的地步。
縱使是圣賢想要在其中穿梭,一直向一個方向行進無數(shù)年的時光,也未必能看到終點。
而且,伴隨著一位位圣賢的努力,還有諸多上古大帝不斷出手,從其他世界之中掠奪資糧來供給這個世界,眼前的世界注定會變得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