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黎推開門,揣著雙手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不停摔東西的女人。
幽幽道“表姐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啊!”
黎炎雪聽到聲音,猛地回頭,難以置信的指著她。
“你——!”
眼中閃過震驚,驚慌,無措,恐懼……最后都變成了故作鎮(zhèn)定。
坐回她自己的位置,手在桌子下面緊握成拳,死死的盯著她,咬牙切齒的說“你撿回一條命不好好躲起來,居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真以為你能逃一次,還會有第二次嗎?”
夜慕黎冷笑不語。
黎炎雪“噢,你還不知道吧,五年前梁落笙因?yàn)槟愦篝[爺爺?shù)膲垩纾话倮锛宜腿瑲w期不定。”
聽到梁落笙的名字,夜慕黎眉頭微微皺了皺。
梁落笙,她母親曾經(jīng)資助過的孤兒院里的孩子,也是她唯一的朋友。
百里梵17歲那年生了一場奇怪的大病,高燒不退,七竅流血……一眾專家和醫(yī)生束手無策。最后實(shí)在沒有辦法,請算命先生為他卜了一卦,算命先生說的文鄒鄒的,其實(shí)意思就是需要他未來的妻子替他擋煞。
百里學(xué)根據(jù)算命先生的指點(diǎn),最后選擇了梁落笙。剛把她接回來一天,百里梵竟然不藥而愈,自此梁落笙就以百里梵未婚妻的身份在百里家住下……
五年前的事情她不知道,畢竟那時候她已經(jīng)沒了半條命。
但不難推測,梁落笙知道了她出事兒了,大鬧黎書明的壽宴。百里學(xué)為了安撫黎家和記者,順便送她出國留學(xué),一舉兩得。
當(dāng)然旁人是不知道的,他們都以為是百里學(xué)夫婦對梁落笙失望了,放任自流了。
黎炎雪冷嗤“怕了吧,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怎么樣?”
“哈哈……”夜慕黎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住,撇嘴道“表姐,你真當(dāng)我跟你一樣腦子里裝的漿糊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