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不大,但很熱鬧,嘈雜的跟菜市場趕集似的,人跟人之間碰到,擠到,都是很平常的事。
被一個粗魯?shù)哪腥俗驳剑年爻蕉加X得有些不舒服。
“難受嗎?要不然還是換一家店?我的車就在附近。”
“沒關(guān)系。”夏曦辰忍住了淡淡道。
自己有點潔癖,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以前別人玩過的女人就不會再碰一下,只要身上臟了,都會在最短時間內(nèi)清理干凈,只有跟葉鷹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惡心,不管他身上臟不臟。
也許在這里是時候該改變一下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了,如果早就磨滅掉那份傲慢,他就不會離開。
店長還一臉疑惑的看著夏曦辰,大概是沒見過穿著這么考究,看起來像個社會精英的東方人,來這種廉價的小店,他簡直與這家小店格格不入。
“這里沒有香檳葡萄酒,也沒有威士忌,要喝白酒嗎?”威廉晃了晃手里的菜單,看著面前坐的人點點頭,才繼續(xù)翻看菜單。
在自己國家的時候,為了留意暗殺和意外情況,從來不敢把自己灌醉,可現(xiàn)在躲避了一切還有夏家家主的身份,就可以不用在有后顧之憂了。
一桌的大閘蟹和小菜,這片區(qū)域的飲食風(fēng)格倒是跟東方差不多。
對于這兩個客人,店長也不敢怠慢,把食物放過去后,又放了四瓶白酒,兩個酒杯,才繼續(xù)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直到喝得酩酊大醉,威廉一邊嘲笑對面早就倒下的人酒量不行,一邊撐著發(fā)暈的頭。
“先生,我們要打烊了。”店長走上來禮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