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緊跟著也上車命令司機開車。
司機開車出了“盛居”后才道,“鐘副官,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鐘鳴哪里知道杜盛庭要去哪里,側(cè)臉看向杜盛庭,“少帥”
杜盛庭仰頭靠著靠背,閉目養(yǎng)神,似乎很陶醉那曲子似的,就連那冷硬的五官都放松了下來,“繞著府邸轉(zhuǎn),看看這曲子到底是從哪里傳來的。”
這西北王的府邸大的跟帝王的后宮似的,深更半夜的想找出這個吹笛子的人還真不是那么容易,可杜盛庭卻可以精準撲捉到曲子的大概方向,命令車子一路往府邸的西北方向開。
“少帥,不能再往后面開了,這里是帥府后院了,沒什么人了,這能夠吹一首好曲的人怎么會在這里。”鐘鳴勸杜盛庭道。
杜盛庭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車外,這不是地牢的入口么可這曲子明顯就在附近啊,這不是越來越近了么
“繼續(xù)往里頭開。”杜盛庭命令道。
司機和鐘鳴也只能說是。
忽然,笛聲戛然而止,司機的手一抖,車子減速,慢行在后院的小路上,等候杜盛庭的命令。
而杜盛庭瞇著眸子盯著那后院黑黢黢的院落,“找后院的管事來見我。”
后院住的都是些最低等的下人,男女隔著八丈遠的高墻,管事聽說是九爺面見,折騰所有人都起來接駕,折騰了一陣子,后院管事和下人們都聽到了笛聲,也都覺得好聽的緊,可誰也不知道吹曲子的人是誰,更何況,他們那些粗使下人哪里會吹曲子了。
杜盛庭擺手,“都去歇息吧”
這后院誠惶誠恐的終于安靜了,杜盛庭一步一躇的在那附近踱著步子,鐘鳴和司機在九爺身后也是一步一躇的默默跟著。
柳如煙和薄荷住的院子,從外面看還是那么殘墻斷壁的破敗樣子,她們主仆二人只是把院子里頭和房子里收拾了一番而已。
忽的,杜盛庭的腳步停在了柳如煙住的那破院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