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謝宇辰突然醒悟,提出要向他認錯,他自然是欣慰的。
叫了紅袖帶人去祠堂將他接出來,直接送回婉心苑,好好的洗漱一番,又吃過東西補充體力之后,才去見的他。
去的時候,正好碰見墨毅和墨亭,在與墨梟談論北冥和西凌之戰(zhàn),其中隱約提到兩個國家又打起來了。
墨毅道“大哥,蘇落白就是仗著我們中渠與西凌的姻親關系,老是對北冥邊境騷擾不斷,三年前,他就曾在西河關殺了北冥五萬大軍,現(xiàn)在聽說又再調(diào)兵譴將,那架勢根本就是又想開戰(zhàn)了,他這樣做,完全是在挑釁我們中渠的威信力啊。”
墨亭也在一旁附和道“這孩子就是不聽勸,自從上位登基后,便一直嗜殺好戰(zhàn),聽說他身為一個皇帝,竟御駕親征,跑去西河關跟北冥九皇子對戰(zhàn),大哥,我們得出面調(diào)停才行啊。”
謝宇辰走到外間,正好聽到兄弟三人在討論這件事。
他愣了一下北冥九皇子
這不就是那個拐跑了阿笙的臭男人么
怎么西凌在跟他打仗啊
那阿笙怎么樣了
“我也隱約聽到一些,據(jù)說北冥的九皇子和未來的皇子妃都在西河關,我們這邊是得派人去看一下,不過,暫時墨家的事情我們也走不開,派誰去,到成了一個難題。”
這是墨梟的聲音。
謝宇辰聞言,當即便覺得自己今日出來真的是太明智。
他當即上前開口道“爹,不如讓我去吧”
“你”
墨梟三兄弟都有點不可置信。
“爹,以前是我不對,但經(jīng)過這半個月以來的閉門思過,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一定不再胡鬧了,也不惹你生氣,好好的為中渠的繁榮昌盛做貢獻,既然爹和二位叔叔因為家里的事情走不開,那此番便由我走一趟西河關,正好,也借此機會歷練一番嘛。”
謝宇辰的認錯態(tài)度,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墨梟三兄弟聽著,也很感動。
墨梟更是微紅著眼眶道“你知道錯了,只要肯改,就是不錯的,只是這西河關一行,路途遙遠不說,又是在戰(zhàn)爭前線,貧苦得很,你之前閉門思過也吃了不少苦,你當真愿意走這一趟”
“那是自然。”
謝宇辰立刻點頭,“爹,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好好的改過,還請爹給我一個機會吧。”
墨梟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終,墨梟欣慰的點頭道“好,既然你愿意去,那我就答應你,你把紅袖也帶上吧,她自幼照顧你,帶著也能多個人照應。”
“嗯,好。”
就這樣,謝宇辰在出祠堂后,僅僅休息了一天,便帶著紅袖在中渠護衛(wèi)的護送下,朝著西河關而去。
隊伍出了中渠之后,謝宇辰又遇到了兜兜。
那只破鳥自上次在石良鎮(zhèn)與謝宇辰分開后,就一直在尋找他,找了二十多天,終于叫它給找著了。
謝宇辰看著兜兜,有點兒懷疑的問道“兜兜,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故意坑我的”
兜兜有點緊張。
直搖頭“沒有,沒有,我不可能坑你,你不要像這樣想。”
“可是,是你讓我跟著墨玉容去的輪回池,現(xiàn)在墨玉容不見了,他的鐲子也不見了,而我現(xiàn)在卻背上了墨玉容的身份,這事兒怎么想,都覺得跟你脫不了干系。”謝宇辰肯定的道。
“沒有,你想多了”兜兜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哎呀,反正現(xiàn)在它是不會承認的,畢竟就算坑了他,也絕對不能告訴他。
除非它不要它的鳥命了
謝宇辰帶著兜兜,一路西行,朝著西河關行進。
一路上,謝宇辰也將那邊的情況摸的一清二楚,當他聽說西河關的九皇子妃用一種特殊武器擾亂了西凌兵馬,使得西凌大軍損失慘重的時候,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丫頭,鬼點子就是多。
謝宇辰如期抵達了北冥與西凌交界的玉蒼縣。
兩國的和談,也定在玉蒼縣。
謝宇辰此行與其說是為了兩國和平,還不如說專程為了云瑾承而來的,所以他在進城門的時候,故意與西凌皇帝撞上,逼迫那男人親自到城門口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