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手下人說,鼎盛閣的至尊玉牌是公子所出,而你在老朽的印象中并不相識,鼎盛閣也從未給公子發(fā)過最高貴賓玉牌,不知”
這一問題不僅徐伯好奇,其余兩大執(zhí)绔也很好奇,尤其是三皇子。
“呵呵說來徐老或許不信,在一年前我去郊外騎馬游玩,半路上遇到一位老人身受重傷,奄奄一息。晚輩大著膽子只身向前,憑借身上僅有的一顆保命丹救治了老人,實(shí)話實(shí)說,晚輩不管什么時(shí)候身上都帶著一顆保命丹,也是家父千叮萬囑的交代。”
這件事西門叉叉是知道的,還不是因?yàn)檫@小子整天惹是生非怕被人打死,所以東方不凡為兒子的性命著想,不知在哪得到了三顆保命丹。
“老人好像身懷絕世玄功,打坐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便氣色好了很多。臨走之時(shí)問了問晚輩的住處,便給了我一塊玉牌。說什么有困難之處可以去找鼎盛閣幫忙,晚輩一直相安無事,在京城中也沒什么難處可言,所以一直沒來鼎盛閣。”東方白純屬胡謅,編故事的本事真乃一絕。
徐伯皺眉沉思,“小兄弟可還記得那位老人的面目”
壞了鼎盛閣至始至終一共發(fā)出去六塊至尊玉牌,每一位都是正陽大陸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嗝蔡卣鳟?dāng)然好記,如果東方白所說不符,極有可能會露餡。
東方白抬頭四十五度角,手指撓了撓頭皮,眼珠向上微翻,一副絞盡腦汁回憶當(dāng)時(shí)情景的樣子,“那人身材有些消瘦,身高大概和我差不多,從外表看來也就六十多歲,花白的頭發(fā),印象最深的是一雙眼睛,很是犀利,精光閃爍,看人一眼就令人生畏。”
這他媽的都是廢話,能有玉牌的哪個(gè)不是玄功高手哪個(gè)不是上了年紀(jì)外貌描述太籠統(tǒng),毫無特點(diǎn)可言。
徐伯在腦中過濾了一遍,不是說他輕易相信了東方白的話,而是玉牌擺在了跟前不得不考慮一番。
“難道是他”
“誰”東方白問了出來。
“烈焰至尊”
嗡四個(gè)字一出,三人腦海震蕩了一下。
至尊正陽大陸最頂尖的存在
“為何徐老確定是烈焰至尊而不是其他人”三皇子奇怪問道。
徐伯微微一笑,“剛才這位公子的外貌描述很像烈焰至尊,而且烈焰的確身懷鼎盛閣的至尊玉牌。最主要的一點(diǎn),乃是這位公子說的時(shí)間很符合。”
“據(jù)傳,一年前烈焰至尊和風(fēng)云至尊決斗,兩人打的昏天暗地兩敗俱傷,生死不明。綜合幾點(diǎn),老朽斷定應(yīng)該是烈焰至尊。”
“哇沒想到白大少救的居然是烈焰至尊,我勒個(gè)擦,牛逼啊這等好事咋不落在我頭上呢。”正陽大陸八大至尊幾乎家喻戶曉,西門叉叉當(dāng)然也聽說過。
“白大少救了烈焰至尊一條命,今后要發(fā)達(dá)嘍,有至尊在背后撐腰誰敢動(dòng)你。”三皇子酸溜溜道。
“撐腰不撐腰的誰知道呢,從那以后本少反正沒見過他。”東方白嘴上這么說,心中可是暗喜,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蒙混過關(guān)了,胡編亂造都行。
“烈焰至尊不是說了嗎,有事你可以找鼎盛閣。”西門叉叉的冒然一句正巧說中了東方白的心思。
“這不太好吧本少只不過湊巧幫忙而已,更何況烈焰至尊給了我一塊玉牌作為報(bào)答。萬一有事,本少哪能好意思找鼎盛閣幫忙啊,畢竟我不是這塊玉牌真正的主人。”東方白故作不好意思道。
“沒事”徐伯抬起手微笑道“既然烈焰至尊把玉牌給了你,那么烈焰至尊該享有的待遇你也會有,以后有什么難事盡管開口,鼎盛閣能幫的一定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