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素素心中恨得牙癢癢這無良紈绔敢占本姑娘便宜,等會看你怎么死
“白大少,請”琴素素舉起酒杯,揭開面紗一角淺淺酌了一口。
“請”東方白順勢端起酒杯,只是一聞便發(fā)覺不對,酒杯有毒。可依然眼睛不眨的喝了下去,沒有半點(diǎn)遲疑。
混沌決所修煉出的混沌之氣乃天地初始最為純正之氣,可解萬毒,百毒不侵,所以東方白不必要在意。
明知道有毒能咋地一切都不足為懼。
“白大少倒是爽快,來素素再敬你一杯。”
“不急素素姑娘向來以紗遮面,很少有人一睹芳容,不知在下是否有這個榮幸。”東方白嘿嘿一笑,盡是好色之意。
“白大少真想看”琴素素聲音嬌媚。
“當(dāng)然”
“只怕白大少看不起,也沒那個福分”琴素素語氣一變,寒光四起。
“哦本少哪里”東方白話沒說完,一頭栽在桌上。
“哼”琴素素輕哼一聲,漂亮的眸子盡是蔑視之意,“總堂主下令命我親自動手除掉你,真是小題大做,你配么呵呵好色無腦之徒而已”
“嗯怎么回事我頭怎么昏昏的。”琴素素突然間腦袋發(fā)昏,雙眸看物半清半渾模模糊糊,腳下不穩(wěn),一只纖細(xì)手臂扶在桌上。
“素素姑娘是不是感覺哪里不對”東方白不知何時醒來,抬頭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東方白,你居然沒事。”恍惚間,琴素素脫口而出。
“素素姑娘下毒的伎倆實(shí)在低劣,雖很隱蔽,但一眼便能識破,若論下毒功夫本少可是你祖宗。”東方白站起身來,一改之前的執(zhí)绔之色,眼眸深邃好似無底深淵,白衣在身給人一種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直覺。
琴素素幡然醒悟,好似明白了些什么,“白大少,昨晚孟有德之死是你動的手”
“不錯”東方白直接承認(rèn),此時此刻誰是獵物誰是獵人一目了然,何必隱隱藏藏,“說說吧,金馬堂為何要害我”
“白大少隱藏的好深,竟然瞞過了天下人。一直以來都以為東方白是爛泥扶不上墻的浪蕩廢物,沒想到卻是深不可測,好隱忍好城府單單一手解毒下毒的功夫就令人刮目相看。”琴素素緊咬貝齒冷冷道。
“隨你怎么說,不要妄想借此時間來破解我的毒。實(shí)話告訴你,本少的毒無人能解,至少在這片天地下我有這個自信”東方白胸有成竹,自信非凡“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本少要使用非常手段了。”
“你要我說什么”琴素素聲音低弱道,此時的她已經(jīng)很難控制毒性的發(fā)作,腦袋越發(fā)昏沉,意識漸漸模糊。
“不老實(shí),還是本少自己動手吧。”東方白雙眸半瞇,一道無形精光閃過,直攝神魂。
琴素素本來朦朧的雙眼,登時一亮,隨之又迷茫。似掙扎似擺脫,似痛苦似沉淪。
半刻鐘后
東方白滿頭大汗,癱軟的坐在地上,長舒一口氣暗道總算成功了,現(xiàn)在修為太過薄弱,若不是之前毒藥發(fā)作助上一臂之力,恐怕攝神控心術(shù)要首次失敗了。
攝神控心術(shù),顧名思義乃是控制心神的一種秘法,是東方白在仙界無意所得,也成為他在仙界依仗利器之一。
此功法不同于其他控制心神之術(shù),完全沒有木訥,眼神渙散,等明顯特征,而是跟沒被控制之前毫無區(qū)別可言。
唯一不同便是把掌控者當(dāng)成至高無上的主人,烙印識海唯命是從
“主人”琴素素嬌軀直立恭恭敬敬。
“嗯”東方白擦擦額頭冷汗,踉蹌?wù)酒鹕韥恚樕n白卻洋溢著滿意的笑容,“說說吧,你在金馬堂擔(dān)任什么職位,金馬堂又是什么組織,有多少成員,組織者又是誰”
“稟主人,金馬堂共分四堂,分別為風(fēng)雨雷電。每堂達(dá)八百人,奴婢負(fù)責(zé)電堂,主要掌管情報。至于總堂主是誰屬下不知,每次總堂主露面都帶有金色面具,從未露出真實(shí)面目,不過聽其聲音絕對不足三十歲。”琴素素如實(shí)道來。
琴素素掌管情報這一點(diǎn)正合心意。
“金馬堂總堂主做的足夠小心,可謂滴水不漏”東方白沉思片刻,手中一把折扇在手心處來回拍打,“那他為何要置我于死地是有仇怨還是其他原因”
“奴婢不知,總堂主傳下命令均是毋庸置疑,不許過問緣由,命令就是命令,不容有異”
東方白皺起一對濃眉,光滑的額頭形成一個川字,在雅樓間來回踱步“其他三位堂主是誰”
“不知”
“嗯這個也不知道”
“確實(shí)不知素素是以紗遮面,他們面容同樣也有遮擋物,不曾摘下過一刻。除了總堂主知曉每位堂主真實(shí)面目身份之外,其余人一概不知,可能是擔(dān)心堂內(nèi)勾結(jié),避免造反。”琴素素如實(shí)回答。
“好心細(xì)的人。”東方白本以為今夜能揭開金馬堂神秘面紗,沒想到越來越神秘,越來越撲所迷離。隨之濃眉一挑,有些挑逗之意,“素素啊,可否讓本少見一見你的真面目”
“主人想看隨時都可以”琴素素俏臉爬上一絲紅暈,毫不猶豫的解下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