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白大少諒解。”
“那個地鳳雞沒有,天蠶蛙總該有吧”
宋欣岳毫不含糊對著身后一人吩咐道;“去廚房吩咐一下,上一只大點的天蠶蛙。”
“好的公子”
“等等,一只哪能吃飽不如這樣,我們一人一只共三只,可是三這個數(shù)字委實太難聽了,要不來六只吧”東方白純粹獅子大開口。
話音剛落,宋欣岳不但眼角挑動,就連嘴巴也跟著抽搐了一下。
“要這么多估計也吃不完,不如要兩只,我打小不喜歡吃蛙類玄獸,你和西門公子享用就好。”
不是宋欣岳摳,而是價格實在太昂貴了,一只天蠶蛙的價錢足以能讓平民百姓過上一生富裕的好日子。
“你不喜歡吃那也要六只吧,吃不了我打包回家晚上吃。”
“”
宋欣岳一咬牙,為了二皇子的大事,拼了
“去,按照白大少的吩咐去做。”
“好的”下人轉(zhuǎn)身離去。
“西門公子白大少,我們先喝著酒,天蠶蛙做好自會送上來。”宋欣岳款款而坐,舉起酒杯禮讓道。
東方白備懶的靠在光滑朱紅色椅子上,并沒有端起酒杯,“宋欣岳有話直說,今日你請我倆并不是單純的喝酒這么簡單吧。”
人家明明只請了西門叉叉一人好不好你只是個意外而已。
宋欣岳和煦一笑,“說實話,宋某還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最近煩悶無聊,才想起請西門大少喝酒。畢竟我們同為京城五大家族之人,能找個身份相當?shù)娜撕染屏奶爝€真不多。”
“只是這么簡單”
“不然呢難道我還敢害西門公子不成”宋欣岳自飲自酌一杯,將空杯亮于兩人眼前,一是證明酒中無毒,二是催促兩位是不是也該喝了
東方白心中還是將信將疑,端起酒杯慢慢放到紅唇前,臉色驀然一變失魂散
失魂散聽名字就可得之,此藥不是毒而迷人心智,聽人擺布,且藥力只有一個時辰。可是一個時辰足以讓人做很多事,聽之任之。
“哎呀”東方白身子一歪,酒杯滑落,順勢把西門叉叉的酒弄撒一地。
“我靠酒灑在我身上了,今天剛穿的新衣服啊。”西門叉叉怪聲亂叫,急忙起身拍打。
宋欣岳眼中放出毒辣疑慮的光芒,轉(zhuǎn)眼間便恢復平靜,巧合而已就憑東方白那個白癡,呵呵肯定是巧合
“實在不好意思,本少昨天在萬花樓喝酒太多導致精神有些恍惚,頭疼欲裂,看來今天的酒是喝不成了。”東方白垂頭喪氣,極為掃興。
“白大少不勝酒力,那先請回去休息吧,改日宋某另行再請。”宋欣岳就坡下驢,站起身抱拳道。
“唉只能這樣了,叉叉問問廚房天蠶蛙做好沒有,帶上我們走”東方白招呼道,隨即起身就要走。
“好來”
“等等,白大少昨日喝多了可以理解,但西門公子無礙可以留下陪在下喝上幾杯。”宋欣岳急忙開口道。
“咋地本少身體欠佳讓叉叉送回去,宋公子難道不肯”東方白先聲奪人。
“白大少何必這樣說,今日我好心請西門公子喝酒,白大少不舒服可以回去修養(yǎng),總也不能掃了我們兩人的雅興。”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宋欣岳不得不撕破臉,一頓飯花得將近破產(chǎn),事情再辦不成豈不虧大了。
“宋公子的意思是不歡迎我嘍叉叉你的意思呢”東方白扭頭問道。
“白大少身體欠佳,兄弟哪有心思喝酒,當然要送你回去。”西門叉叉理所應(yīng)當?shù)溃緛磉@頓飯就不想來,提到走怎能留只不過礙于各大家族之間的面子才勉強赴約。
“那就走”
“好”
“東方白,你欺人太甚”宋欣岳猛拍桌子,酒水激蕩出杯灑落在地。
“本少哪欺負你了不對本少就欺負你了能咋地動我一下我老爹活剮了你這個渣渣。”東方白傲慢狂妄道,那叫一個囂張,執(zhí)绔本色彰顯。
東方不凡的盛名威震天下,手握千萬兵權(quán),別說宋欣岳一個小輩,就算宋家家主明面上也不敢動其分毫。
東方白自幼無母,東方不凡盡可能彌補,對他寵愛有加有求必應(yīng),不曾讓他受過半分委屈。誰敢動,就敢殺屠盡滿門在所不惜
東方白的身份不僅是元帥之子而已,他還有一個身份清靈公主未來的夫君,當朝駙馬
宋欣岳臉色變幻無常一陣白一陣青。
“宋欣岳,老子跟你喝酒是你的榮幸,瞪這么大眼睛想嚇死寶寶啊想咬我啊來動我一下試試”東方白挺直瘦弱的身軀叫囂道。
“怎么不敢動不敢動跟老子裝什么逼,草”
“我東方白最喜歡別人看我不爽而又不敢動我的樣子,你他媽倒是來打我呀”
東方白洋洋灑灑得瑟一番,之后抬起頭顱趾高氣昂的揮揮手,“叉叉,我們走”
待兩人走后宋欣岳再也控制不住暴怒的情緒,拿起桌上的酒杯摔的稀碎。胸口起起伏伏,雙眸猩紅。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東方白,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