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記憶中對西門叉叉有一些印象,但第一次見到本人還是禁不住嚇了一跳。
我靠這什么玩意丑忒他媽丑了
只見他長著一張葫蘆臉,上窄下寬,一對眼睛一大一小,一單眼皮一雙眼皮,鼻子塌陷像是趴在了臉上,嘴唇肥大,牙齒稀疏。唯獨(dú)能看的上眼應(yīng)當(dāng)是他的身材,不胖不瘦,正好適中。
單單長相定論,他不是執(zhí)绔誰是執(zhí)绔,生的就不像好人。如若不是西門家族名列五大家族之一,老爺子更是位高權(quán)重乃當(dāng)朝元老,估計(jì)這貨出門就會被人打死,太影響帝國形象了。
“呦呵,叉叉大少爺身份就是不凡,出門隨時隨地都帶著兩個隨從,王霸之氣彰顯吶。”東方白陰陽怪氣道,眼眸不經(jīng)意間掃過左邊身穿紅色衣物的隨從。
此人從自己一出來,眼中放射出不可置信的色彩,渾身一震隨之低下頭唯唯諾諾,半晌沒敢抬頭。
不對勁,很不對勁
“白大少可別挖苦我了,兩個隨從是爺爺?shù)陌才牛先思抑佬〉懿粍?wù)正業(yè)天天惹是生非,怕鬧出大事被人打死。”西門叉叉恬不知恥嘿嘿一笑。
“叉叉啊,上次我們在萬花樓喝酒,你這個隨從可不地道啊。”東方白有意無意的拍了一下左邊隨從的肩膀。
“怎么了”西門叉叉愣了一下,一大一小的眼睛露出迷茫之色。
東方白不著痕跡的觀察西門叉叉的一舉一動,包括每一個細(xì)節(jié)眼神,心中大致可以確定西門叉叉不知道此事。
“你手下做了什么,當(dāng)主子的不知道這家伙在我酒里偷偷下藥,本少開始以為是你指使放的催情之類的藥物,好方便之后風(fēng)流快活,哪曾想竟給勞資下的是瀉藥,導(dǎo)致勞資脫水暈在萬花樓。”東方白半真半假,斜眼看了奇丑的西門叉叉,“真不是你小子指使的”
“冤枉啊白大少,我哪敢給你下瀉藥啊,絕逼不是我指使的。”西門叉叉哭喪著臉,轉(zhuǎn)過身眼神灼灼的盯著那隨從,語氣陰森冷冽,“你給白大少下過藥”
“沒沒有”隨從心驚膽戰(zhàn)道。
“啪”東方白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執(zhí)绔本色演繹的淋漓盡致,“還不承認(rèn),你以為老子沒看到
左邊隨從見事情敗露,心一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只剛勁有力蘊(yùn)含渾厚玄氣的拳頭朝東方白胸口而來,速度極快,隱隱有破空之聲。
東方白不過是一個執(zhí)绔廢材,玄氣不過區(qū)區(qū)三品,殺他輕而易舉瞬息之間,等完成此事再逃脫也不遲。
那名隨從似乎看到東方白被拳頭打中,吐血倒地身亡的場景,雙眼中滿是輕視譏諷。
東方白面不改色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前世身為丹帝至尊的他,歷經(jīng)大戰(zhàn)小斗不下千萬場,像這種小打小鬧實(shí)在不值一提。身體巧妙微轉(zhuǎn)躲過致命一擊,華麗轉(zhuǎn)身兩指如劍,犀利無匹,直朝他膻中穴點(diǎn)去。
隨從倒退三步,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殷紅血液,眼中折放出不可思議的色彩。
所有一切只在眨眼之間。
一旁的西門叉叉張大嘴巴,仿佛看到了史上最不可思議的一幕,神情一時呆滯。
白大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還是那個吹牛叮當(dāng)響無所事事的執(zhí)绔之首嗎
老子不會在做夢吧要知道這兩名隨從是爺爺專門派來保護(hù)我的,均已達(dá)到銀玄境,就這么被東方白擊敗了
恍惚間西門叉叉竟對東方白有種陌生的感覺。
那名隨從擦擦嘴角的血液反應(yīng)過來,作勢就要逃,再耽誤下去恐怕會驚動元帥府的人,到時自己必死
“呀白大少那家伙跑了,快干掉他。”西門叉叉大喊大叫。
東方白不但沒追反而嘴角劃出一道弧線意味深長。
“噗通”那人還沒跑出小院門口便倒在了地上,接著便發(fā)出鬼哭狼嚎的慘叫“癢啊癢死我了,哈哈哈受不了”
“哇這是腫么了,難道老天要懲罰這個萬惡的混蛋”兩人走過去,西門叉叉撓撓頭不明所以撓撓頭,接著看向身邊的東方白。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東方白攤攤手無辜道。
真的不知道么觀其隨從狀態(tài)肯定中了奇癢之毒,丹帝不僅煉丹一絕,對藥性藥理了如指掌。無形中下毒絕對神不知鬼不覺小菜一碟,之前隨意拍了一下隨從的肩膀可不是那么簡單隨便。
“說究竟是誰指使你給本少爺下毒”東方白冷漠道,眼神中盡是戲虐。
“快快交代是誰指使你給白大少下毒,別讓白大少憑白冤枉了我,草擬嗎的”西門叉叉不愧是大執(zhí)绔,一只大腳板對著隨從的臉上一頓狂踹,“說不說,說不說,快說”
你他媽朝人家臉上踹怎么讓人開口說話。
“我說我說在此之前小的懇求兩位少爺一件事,哈哈哈小的交代完請求賜奴才一死。”
“可以”
“快說”
“是孟有德給了黃金百兩指使小的干的。”隨從一邊笑一邊說,臉部變型抽搐,臉色通紅。
“孟有德”東方白低頭沉思片刻,抬眼露出厲色精光,“你說謊本少和孟家的小渣渣無冤無仇他為何要加害我到了現(xiàn)在還不老實(shí),干脆笑死算了。”
“沒有,哈哈哈真是孟有德讓我做的,小的生不如死哪敢騙兩位大少。”
孟有德戶部尚書的兒子,東方白對他印象極少,平時很少跟他接觸,幾乎沒有什么矛盾可言,可他為什么要給我下毒難道背后還有人指使
“現(xiàn)在小的已經(jīng)說了,癢啊,求兩位大少快賜奴才一死吧。”
“死豈不是便宜了你還是好好享受一下其中的滋味吧。”東方白搖晃手中折扇隨意一笑。
“白大少說得對,癢死你個混蛋,差點(diǎn)讓老子背負(fù)罪名,靠”西門查查義憤填膺道,轉(zhuǎn)過身嘿嘿一笑,“白大少,您啥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小弟佩服啊。”
“切,很厲害么很牛逼么哈哈哈。”東方白故作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一邊說話一邊手腳比劃起來,“我跟你說啊,剛才這一招是許晴師父教我的,沒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場,很厲害對吧本少是不是從今日起成為高手了哇咔咔”
偽裝無時無刻不再上演,在沒有足夠的實(shí)力之前萬萬不可提前暴露。有些時候太過驚艷會被別人注意,遭到扼殺更何況現(xiàn)下還有不明敵人在暗中伺機(jī)而動,暫時做一個浪蕩執(zhí)绔大少也挺爽,可以為所欲為,不受世俗拘束。
西門叉叉眼神中迷茫一片,真是這樣嗎難道許晴師父真有那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