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衛(wèi)寧的小家曾經也是精心的裝飾的,可是衛(wèi)寧被他殺死后,滿屋子溫馨的裝飾便礙眼至極了。
現(xiàn)在回來,住的地方早就已經成了半個廢墟,只是勉強收拾出能住人的地方。
手上拿著一瓶酒,搖搖晃晃的進了家門,他老娘做人家保姆住在了主人家里,這時候家里是沒有人的,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是影影綽綽的透著些外面的燈光。
杜安華伸手按了幾下開關,燈卻沒有亮,他懊惱的捶了下墻,嘴里不住的咒罵著,慢慢的挪到了沙發(fā)處躺了下來。
喝醉了就睡,第二天早上再拿了錢出去喝酒,因為沒有錢,他喝的酒也是些劣質貨,不過他倒是有些樂此不疲。
今晚他照舊準備在酒精的伴隨下進入夢鄉(xiāng),卻沒能如愿。
剛躺下沒有多久,便有水逐漸的滴落到臉上來,擾的他不得安寧,是不是漏水了
他罵罵咧咧的睜開眼睛。
一雙發(fā)紫的蒼白冰涼的手從上到下按住了他的臉,滴下來的也不是水,是從那個東西爛了一半的頭里低落的一滴滴的血水。
那血就像是完全沒有盡頭一樣的,剛開始只是一滴一滴,后來是一股一股,順著他的臉整個的澆下來,最后開始流出一些腦部的碎塊,軟塌塌的混著些好像是骨頭的碎塊一樣的東西。
他因為驚恐而張大了嘴巴,那個東西的手逐漸的轉到他的脖子上,慢慢的掐住。
碎塊呼啦啦的全部貼在他的臉上,那些碎塊像是有了自我的意識一樣,鉆進他的口鼻。
讓杜安華不住的嘔著,但是身上的東西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緩慢環(huán)住他脖子的手逐漸的收緊,杜安華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眼前所見的恐懼和死亡的恐懼全部都奔涌過來,段安華的意識逐漸的喪失。
在最后沉眠的時刻,身上的那個東西低低的叫著“安華,我好疼啊,你好狠的心啊,是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早上的時候他是被母親叫醒的,還沒等他慶幸這只是一場噩夢,趙曉菊就害怕的指著他問道“安華你昨晚不會做了什么壞事吧。”
他低頭一看,沙發(fā)上像是被人潑了油漆一樣,滿是紅色未干的血,大部分已經氧化,變成惡心的粘稠紅褐色。
他的衣服已經濕透了,被血整個的完全沾濕,前襟上沾了些大腦的碎塊,嘴里發(fā)嘔。
昨晚自以為的噩夢原來真的發(fā)生過。
而這,每晚都在繼續(xù)。
噩夢,從未消失,每個人都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無論是貪念還是仇恨,都不是剝奪他人生命的理由。
做了,就要有能力承擔報復。
不出半個月,杜安華便在巨大的恐懼的壓迫下瘦成了皮包骨,求助無門的他選擇了自首。
一樁幾年前的謀財害命案水落石出,因為白家的關照,他的下半輩子都將在監(jiān)獄里度過。
而噩夢,并不會因此而消失。
只要他還活著,每天晚上那個爛頭鬼便會找他好好的敘說一下當日的情義。
至于趙曉菊,在兒子被抓之后,稍微的一些刺激她就瘋了,現(xiàn)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在白家人的看護下,定是不會讓她死的,就這么痛苦的過完剩下的歲月吧。
這是他們該承受的。
功德圓滿,衛(wèi)寧的仇解了之后,彌生吸收了新的有關于衛(wèi)寧的魂力,自己魂魄中的靈力剛好達到一個闕值。
朦朦朧朧間,她再次見到了當初轉正時見到的白色西裝秘書。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小小小小幾百字的番外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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