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頭發(fā)快掉完了, 要禿, 需要錢植發(fā),請。
“你在這里做什么”
彌生只是接著對他笑了笑,就像是許久不見的熟人一樣的輕松自如。
“沒什么, 啊,對了,沈先生, 你知道刑法的第二百三十二條是什么嗎”
“我怎么”沈父戴著手銬,氣勢落下來一截, 聽著彌生牛唇不對馬嘴的話,心中更加氣惱。話說到一半,他忽然想到剛剛為首的jc所說的話,這個名詞聽起來似乎很熟悉。
什么第二百三十二條。
身后押解他的jc客氣的對彌生點了點頭, 然后對著沈父進行科普“沈先生,是故意殺人罪。”
沈父扯出一個笑來, 卻沒有絲毫的驚惶。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彌生聳了聳肩,往旁邊側(cè)了側(cè), jc們就把沈父給帶到了審訊室里,彌生他們能從審訊室旁邊的雙面玻璃上看到里面的情況。
剛開始他的確是風輕云淡巋然不動, 甚至態(tài)度極其傲慢不滿。
但是當擺出的證據(jù)也越來越多,哪怕是當年已經(jīng)被掩蓋住的事情都被事無巨細的給挖掘出來, 他的臉色不由得漸漸的變了。
他叫囂著讓他的律師過來,除此之外,拒不合作, 還用沈家的權(quán)勢來壓,但是jc們什么場面沒有見過
權(quán)勢比他還要大的人也不是沒有,況且這件事是上面吩咐下來的,自然是要毫無保留的好好完成啊。
他們像是沒聽到一樣,無視他的要求,繼續(xù)審訊。
沈父累了,心理防線也有點不太堅固了。
上面參與人員的供詞都清清楚楚的指向沈父,他才是一切的主犯。
那些被他分散在全國各地藏起來的人居然都被找了出來,沈父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他當時做的明明是那般的完美。
即便是他心里素質(zhì)再強,在專業(yè)的審訊手段下,也逐漸被擊潰了心理防線,審訊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三個小時,他所堅持的東西漸漸破裂了。
死咬著不認的沈父也有點恍惚了。
專業(yè)的審訊人員乘勝追擊,在進行到第五個小時的時候,一切都結(jié)束了。
沈父癱坐在椅子上,面色青白,眼睛里都是紅色血絲,渾身像是剛從冷水里撈出來,汗水打濕了他頭發(fā),汗?jié)窳怂嘿F的阿瑪尼西裝。
件件事情證據(jù)確鑿,沈父眼睛里的光芒也消散了下去,他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完了。
嚴艾艾最終還是在秘書的嘴巴里知道的這件事情,但是副總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的右眼皮跳個不停,似乎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她焦急地打電話給沈柔,沈柔仍舊在醉生夢死,電話響了半天才接,背景吵鬧,她又驚又慌的等待,終于一聲宿醉未醒的沙啞聲音響起,含著濃濃的抱怨和倦意。
“什么事啊。”
嚴艾艾六神無主,就想讓沈柔趕快回來。
“柔柔,你爸被捉了,你現(xiàn)在快回家。”
嚴艾艾已經(jīng)有半個月沒有看見沈柔了,她似乎瘦了不少,面色瘦削憔悴,但母女兩個的面色現(xiàn)在看起來差不多。
她就沒有多想。
十日后是第一樁故意殺人罪的庭審,然后隔了三天的是偽造遺囑罪的庭審,允許他找最好的律師。
但是在充分的證據(jù)面前,再好的律師都是徒勞的。
數(shù)罪并罰,判處死緩兩年,歸還所有財產(chǎn),從犯大大小小都被判了十年以上。
但是沈父到底是沒有沈默母親的天才的經(jīng)營天賦,除去賣的股份之外,他拿到的錢很多都用來做自己公司的投資,所以才能維持運轉(zhuǎn),維持他富商的風風光光。
當年李氏如日中天,那部分股份的估價比整個沈氏都要多。
所以歸還完原來的欠款之后,沈家的家底基本都被掏空了,沈氏整個過給彌生,包括沈父手下的所有房產(chǎn)、存款、股份、基金。
這些本該被沈父視為生命的東西,以前給沈默一分他都要心疼的不行,現(xiàn)在卻不得不拱手讓人,因為他接下來的兩年要在監(jiān)獄里絕望的等待最后死期的來臨,哪里還顧得上心這些身外之物呢。
除非他能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但是那詳細的證據(jù),任何看過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場早有預(yù)謀的謀財害命。
既無情無義又殘忍惡毒。
況且還是交代下來的要嚴肅對待的案子。
想翻案,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