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方省城主被劫持,那么明天呢是不是就會有人拿著武器跑到市為大院來挾持我這個市為書計如果咱們湖州市的治安差到這種地步,普通市民的日子還怎么過他們還能安安心心工作生活嗎”
“丁代城主,我不管你心里對我有多大的意見,請你有點最基本的職業(yè)底線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什么作為湖州市的代城主,保護好湖州市全體百姓的安全是你最基本的責任”
秦書凱教訓起來沒完沒了,像是要把丁代城主來到湖州市上任后心里憋的那股子惡氣全都發(fā)泄出來。
丁代城主雖然被他指著鼻子罵個不停卻又不敢替自己辯駁半句,心里明知道秦書凱借題發(fā)揮故意當著眾常委面借題發(fā)揮侮辱自己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誰讓他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攛掇方省城主“親近群眾”差點害了方省城主性命呢這么大的過失要是被秦書凱罵一頓能了結(jié)就好了。
當晚市為常委會結(jié)束后,秦書凱趁熱打鐵親自向省為牛書計匯報了此事,并第一次鄭重向省為領(lǐng)導提出,“請省為省城府領(lǐng)導慎重考慮湖州市代城主的人選,湖州市上千名干部都認為丁代城主不適合代理城主的領(lǐng)導崗位。”
秦書凱的建議很快被牛書計拿到了省為常委會上討論,這一次連方省城主都沒替他說半句話,丁代市很快長順理成章被免職。
不出秦書凱所料,丁代城主成了湖州市歷史上最短命的代理城主,上任不到三個月就被免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丁代城主被免職的當晚,秦書凱接到久未見面的王靜瑤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王靜瑤帶著憤怒的質(zhì)問聲傳出來“秦書凱,你就那么恨我父親嗎非要把他留在江南省的直系老下屬全都趕盡殺絕”
這句話讓秦書凱愣是沉默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他以前跟王靜瑤在一起的時候覺的女人很了解自己,但他沒想到僅僅幾個月沒見她會為了一個外人對自己的誤解那么深。
他對王靜瑤解釋,“王總你誤會了,丁主任到湖州市雖然只有不到三個月,但他干的那些事真的一言難盡。”
“不管他干了什么讓你為難的事,他畢竟是我父親老下屬,丁主任在我老爸身邊工作了近二十年,他是什么樣的人難道我不清楚嗎”
秦書凱無話可說。
他沒想到王靜瑤現(xiàn)在變的那么不講理,都不等自己把話說完就“噼里啪啦”先入為主認定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不管丁主任犯了什么錯你都不應該對他下這樣的狠手”王靜瑤指責道。
秦書凱也來了脾氣,反問道,“你知不知道丁主任到湖州市上任后心思根本沒放在工作上,他處處跟我作對,他根本就不是來工作的,擺明了來搞破壞。”
“那也是被你逼的,丁主任脾氣那么好的人,你要是沒惹毛他,他怎么可能處處跟你作對”
秦書凱“”
“怎么無話可說了你剛才不是還強詞奪理解釋嗎”
秦書凱深呼吸一口氣“王總,你不能因為丁主任是你父親的老下屬就不分青紅皂白包庇他,他在湖州市幾個月干了什么事你可以自己去打聽,我秦書凱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我要是真做錯了我一定改。”
“得了吧,你現(xiàn)在可是堂堂湖州市為書計,高高在上的一方諸侯,你能有什么錯就算你有錯那也是別人錯。”
這話就不講理了,秦書凱聽的心里膈應。
“秦書計,我知道你心里對我老爸有意見,你要是有什么火盡管沖我們父女來,成天撿軟柿子捏算什么本事”
秦書凱沉默了好一會,收拾好情緒對電話那頭的王靜瑤冷冷道“在王總心里,我就那么一個是非不分小肚雞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