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芊芊眼睜睜看著兩群人從眼前消失,在下面一層樓發(fā)生短兵相接,慘叫聲不絕于耳,光聽都害怕。
由于剛才的場面太過可怖,葉芊芊被嚇得完全慌了,現(xiàn)在危機(jī)解除,她才恢復(fù)了應(yīng)有的感知,胸口又痛又熱。
低頭一看,白襯衣都被鮮血完全浸濕了。
季柏流血過多,暈頭轉(zhuǎn)向,完全分不清楚他靠著的是什么,他想站起來,伸手借力,一掌按在葉芊芊的腰上,意識不清地想著“這管道怎么是軟的”都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那是絕對不能亂摸的,葉芊芊的腰就沒被異性摸過,一時間差點(diǎn)尖叫出聲,不過她忍住了,對方是個血流披面的傷者,一定不是故意的,她原
諒他的無禮。
季柏失去了平衡感,扶著對方也沒有辦法完全站穩(wěn),繼而又一頭栽進(jìn)了對方的懷里,這次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十分柔軟的觸感,溫暖又綿軟,不像是管道。
他撐著最后一絲清醒,說“大”
雖然葉芊芊的胸是很大,但是她最討厭別人說她胸大
而且這人多不地道,撞就撞了,靠也靠了,豆腐吃了,就不能暗戳戳地吃了就算嗎非要說出來
她不聽
為了不讓對方繼續(xù)說下去,她一把抱住了他的頭,本就極度虛弱的季柏,口鼻又被壓死了,瞬間缺氧。
他接下來要說的內(nèi)容葉芊芊完全沒聽見,其實(shí)季柏很冤枉,他想說的是“大聲呼救。”
季柏被葉芊芊“成功”捂暈過去,身體柔軟地滑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