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年輕咳一聲,不自然地壓低聲音和視線,“該來。”
“一丞哥呢?”她問道。
“犯了錯,受罰去了。”傅墨年言簡意賅,他也沒打算瞞著別人。
余歡喜眸光一滯,“一丞哥犯什么錯了?”
“看了不該看的。”
“這么冷的天,你怎么罰一丞哥?”
“讓他掃院子。”
“就這么簡單?”
“嗯。”
田老在心里默默補充平時打掃院子是六個傭人一起做,現(xiàn)在只交給丁一丞一個人,怕是兩天兩夜都掃不干凈。
傅墨年牽住余歡喜,“上學去。”
余歡喜拂開他的手,抬挺胸走在他前面,“我自己可以走,不勞你動手。”
傅墨年剛想說她,猛然想起自己昨晚犯下的錯,忙不迭跟上去,“昨晚是我不好意思接你的視頻,更不知道該回你什么,所以才忽略了你。”
“不好意思?”余歡喜不解地眨了兩下眼,他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誰讓你突然對我啵啵的?”傅墨年理直氣壯,但耳根卻紅得滴血。
她噗嗤一聲笑了,“我都沒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話說你臉皮不是挺厚的嗎?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薄了?”
傅墨年也很好奇她的臉皮什么時候變厚了,明明以前很薄的。
“少爺,余小姐,今天由我送你們?nèi)W校。”林楚現(xiàn)身,姿態(tài)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