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搶,我就喊非禮!”
周圍人來人往,她就不信傅墨年真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從她包里拿東西。
傅墨年拽著帶子往自己懷里一帶,余歡喜猝不及防撞進他的懷里,聽見他低沉的笑聲,“你要是敢喊,我倒樂意多搶幾次。”
兩年不見,他竟然喜歡別人對自己喊非禮?
從前的吊兒郎當(dāng)竟然進化成了變態(tài)?!
就在余歡喜驚訝腹誹的時候,周圍傳來路人的低語。
“小情侶當(dāng)街打情罵俏,真是不知羞。”
“不叫不知羞,那叫秀恩愛,熱戀中的小年輕多數(shù)都是這樣的。”
“我年輕那會兒可保守了,牽牽手就已經(jīng)害羞得不得了,更別提大庭廣眾摟摟抱抱。”
“……”
她伸手?jǐn)Q了一下傅墨年的腰,呲牙道“趕緊松手!”
這廝把她抱得緊緊的,毫無意外讓她嘗到了窒息的滋味兒。
去特么的秀恩愛,簡直就是惡性報復(fù)。
“這就是你修好的手機?”傅墨年趁抱著她的時候從她包里找出了粉碎性骨折的手機。
電池已經(jīng)脫離機身。
碎掉的屏幕還在掉渣子。
余歡喜心虛地別開他的視線,“不小心又摔了一下,所以才成了這樣。”
“剛才為什么對我撒謊?”傅墨年執(zhí)意對上她的雙眼,將她的慌張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