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傅墨年一頭霧水。
余歡喜仰頭瞪著他,扒著手指頭一本正經(jīng)道“第一錯是你給我強行卸妝,第二錯是說我穿著有傷風化,第三錯是你不要臉地追著我強行要道歉,第四錯是你不經(jīng)我的同意丟了我的花!”
他湊近她的臉,將她的每一個表情盡收眼底,“第一、化妝有傷皮膚,卸妝是為了你好,第二、你的穿著確實有傷風化,說你只是為了提醒你不要再這么穿,以免惹人非議,第三、是你說我衣冠禽獸,我才要你道歉,第四、花不是我丟的,我只是跟衛(wèi)生委員提了句花招蟲,容易成為過敏源,至于丟不丟是她做主。”
“給我站好!”余歡喜別過臉,咬牙切齒命令傅墨年。
這廝知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靠得有多近,她都能數(shù)清楚他的眼睫毛!
“余歡喜。”
“干嘛?”
“錯的是你。”傅墨年突然變得有些陰沉,他認真看著她的雙眼,“先是穿得傷風敗俗登臺跳舞,其次是和男生勾肩搭背拍照,甚至引來很多男生為你送花送飯,招蜂引蝶,不成體統(tǒng)。”
余歡喜氣極反笑,“說我招蜂引蝶,不成體統(tǒng)?你怎么不說你自己,一堆花一堆情書,還有人說什么傅校草我想睡你,從你進入這所學校到現(xiàn)在,交過的女朋友怕是有幾十個吧。傅墨年你真是沒變,從前愛和女生勾搭,現(xiàn)在也是,虧我還覺得你逆襲成功。”
傅墨年唇角微掀,“你呢?交過的男朋友怕是也不少吧。”
“關你屁事!”
余歡喜使勁一推,看似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實際充滿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