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傅墨年的雙臂無精打采地垂下,任由整個身體重量壓在她身上。
余歡喜欲哭無淚,仰頭哀聲,“大佬,我錯了,你先站好行不行?我扶你回教室給你放熱水。”
幸好現(xiàn)在過道里沒什么人,要是讓別人看見,肯定會在學校里掀起一陣風浪,說不定還會被老師叫去談話。
像她這種寒門學生,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學習,給老師校長留下好印象,一旦印象破損,隨時有可能被弄出這所學校。
傅墨年眸光輕瞥落在她的粉頰,慢吞吞站直,兩個人仍舊靠得很近。
他額前的碎發(fā)輕觸她光潔的額頭,她清冽的雙瞳里盛著一如兩年前的害羞。
溫熱的掌心輕撫她的臉頰,傅墨年俯首凝視,凝脂般的肌膚吹彈可破,突然好想咬上一口。
他溫熱的呼吸一陣陣噴灑在臉,余歡喜瞪大眼睛猛地一激靈,快、快快親上了!雙手不受控制地推開他。
傅墨年踉蹌了幾步,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很快恢復泰然自若,“又以為我要親你?”
余歡喜“……”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單手插在褲兜里往教室去,大步流星,神采奕奕。
“臥槽!你剛剛是裝的對不對!”
羞赧褪去,余歡喜瞳孔地震。
傅墨年回到教室特意路過余歡喜的課桌位置,發(fā)現(xiàn)昨晚的那些花還在。
在他看來,放在課桌邊上很占位置,而且容易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