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晚風(fēng)裹挾著燥熱拂過面頰,連帶余歡喜心里的燥火燒得越來越厲害,她真想去碰瓷,然后把傅墨年摔成殘廢。
說什么胸懷似大海,結(jié)果硬要她道歉。
她偏偏就是不如他所愿,結(jié)果他又強(qiáng)行坐在后座,說不道歉就不下來,她累死累活騎了一段路,可是不管路人投來怎樣的眼光,他也不下來。
“傅墨年你到底想怎樣!”
余歡喜憋不住了,扭頭就是一陣爆發(fā)。
傅墨年抬手擋臉,“注意口水。”
“趕緊回你家,本小姐沒空跟你耗!跟你道歉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也跟我道歉!”
余歡喜使勁推了傅墨年一下,但人家紋絲不動(dòng),顯得她特別弱雞。
“越看你越討厭!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怎么會(huì)成為校草,多半是這個(gè)學(xué)校的人審美有問題。”
見她撒了雙手,傅墨年從她身后伸出手把住車龍頭,善意道“你不道歉也行,那我們誰也別回家。有兩年沒有拜見叔叔阿姨,載我回你家未嘗不可,或者、我載你。”
藏有星辰的雙眸微微瞇起,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xì)微的表情。
余歡喜咬牙憋住氣,“我錯(cuò)了。”
“聽不清。”
“我錯(cuò)了!”
傅墨年扶著龍頭下了車,一只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兩年不見,脾氣見長。”
余歡喜一巴掌打開他的手,“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