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費軒冷笑一聲,他的副駕駛鉆出來一個長裙飄逸的美女,不是別人,正是萬年跟在費軒身邊的溫柔小尾巴,費藍藍。
抱著食人兔的二世祖摟著食人兔也過去,安笙這才跟著桐四轉(zhuǎn)身,她的視線始終鎖定食人兔,琢磨著怎么揭露她的表象,讓桐四自己看到她是個什么東西,免得泥足深陷是最好。
因此她依舊沒有看到費軒,等到所有人圍成一個圈站著,研究著今晚怎么跑,用什么做賭注的時候,安笙倒是把視線從食人兔的身上收回來,卻仍舊沒朝著在場的人臉上劃拉,倒是琢磨出了一個不太光彩的辦法。
山風涼,她今天穿的少,有點瑟縮,要是正常的小情兒這時候就撒嬌了,不是進車里,就鉆金主懷里,食人兔就整個埋在二世祖懷里。
但是安笙只是圈著桐四的胳膊,硬邦邦的站著,桐四有心抽手圈一下她肩膀,卻不知道她發(fā)什么呆,愣沒拽出來。
“總是賭錢沒意思,今天玩點特殊的吧。”其中一個一頭灰毛的的男人提議道。
“成啊,還有什么比錢更刺激”有人出聲問道。
“不如賭人吧。”安笙一直低頭縮脖子,冷不丁身邊桐四一開口,她嚇了一跳。
賭人,要賭食人兔
果然,下一刻,桐四甩了下一頭騷波浪,把手伸向食人兔的方向,指著瑟瑟發(fā)抖只露著小臉的食人兔說,“我雙倍的錢,賭她。”
“嗤,”抱著食人兔的二世祖,吐掉嘴里的煙,“小四爺今兒好興致啊,帶了一個還不夠,這是還想雙飛嗎”
這人說著,把食人兔挖出來,朝著桐四的方向一推,“倒也沒什么不行,就是才上手的,還沒來得及驗貨。”
他這么一說,一群人都笑了起來,安笙十分不舒服的皺眉,冷的難受,還受這種羞辱,就算不是說她,這些人對女人這種態(tài)度,她臉上也火辣辣的。
去他媽的吧,作死自己去作,她還不管了。
桐四伸手去接趔趄的食人兔的時候,安笙從善如流松開了桐四的手,后退一步,小聲在他身后說,“小四爺,太冷了,我去車里。”
桐四頭也不回的點頭,安笙正要悄無聲息的走,突然聽一個人淡淡道,“巧了,我今天也想賭個人。”
這聲音一出,安笙的腳步頓時一僵,一度以為自己幻聽,還沒來得及回頭看,聲音的主人已經(jīng)繞過人群,快步走到安笙身邊,抓住她的手臂。
力道用的不小,安笙咔吧咔吧的轉(zhuǎn)頭,看清費軒陰騭的神情,這才后知后覺震驚的張大了嘴。
費軒怎么會在這里
是了,這群二世祖,通常都是混在一起她要是知道她才不來
啊啊啊好疼
安笙無聲的嚎叫。
“小四爺,不能就你自己玩新鮮的,”費軒笑的很冷,“我看著這個喜歡的緊,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看到我連個眼角都不掀的女人。
費軒說著,對上安笙抓狂的視線,壓低了一些聲音,“真想看看她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冷酷。”
看你爹安笙真想一巴掌抽死他。
“我出三倍的錢。”費軒轉(zhuǎn)頭,輕飄飄說。
安笙瞬間想了好幾種抽死費軒的姿勢,但實際她只是攥緊拳頭,用力掙扎開費軒的手,連著后退了好幾步。
費軒的臉色,跟著夜風下?lián)u擺的射燈忽明忽暗,這時候也有人開口附和。
“確實是,這妞從開始來,到現(xiàn)在一直低著頭,我都沒瞧清楚模樣。”
旁邊有人笑,“不看你是瞧不上你唄”
一群人哈哈哈,不知道笑個什么勁兒,今天組局的人終于站出來說話,“小四爺,前些天聽說你和費軒之間有點不愉快,今天我做東,要么就抹了吧。”
“是啊是啊,”另一個人也說,“你們今天還都有瞧上的妞,沒什么是打一炮解決不了的哈哈哈哈”
“如果有,就兩炮”
哄笑聲格外刺耳,安笙黑下臉,桐四也肅下臉色,厲聲道,“別瞎幾巴扯,這是我叔叔家的妹妹,帶著出來玩的。”
桐四一這么說,眾人的聲音立時就小了,都知道桐四家里從前是申市一霸,現(xiàn)在也還是沒白徹底,他叔叔多,但是哪個都不是親的,卻個個都不是他們這些個二世祖惹的起的。
“怪不得不對著咱們掀眼皮兒,原來是妹妹,妹妹見多識廣,就別和哥哥們計較了”
安笙不欲再在這里待著,看了桐四一眼,桐四點頭,她轉(zhuǎn)身就要走,卻又被費軒不依不饒的抓住,“妹妹”
他手上一用力,將安笙猛的一拽,拉近懷里,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傍人的速度還真是讓我吃驚。”
作者有話要說 安笙費幾把軒,松手
費軒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