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點點頭,直接抱著她往洗手間走去。
宋綿掙扎著要下來,“我,我自己洗。”
“嗯你說什么”周元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要跟我一起洗”
宋綿,“”
到了洗手間,周元把人放下來就壓在墻上吻了下來,他剛?cè)塘税雮€多小時,差點憋壞了。
花灑被他打開了,溫熱的水順著兩人的頭頂往下灌,場面萬分旖旎。
宋綿被吻得昏頭轉(zhuǎn)向,迷迷糊糊地問了句,“你不是腎虧嗎”
“”
周元咬著她的耳垂,“今晚你別想睡了。”
宋綿是一周后去的公司。
她被困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整整七天,還是阿滿發(fā)現(xiàn)不對,來她家找她,這才把她解救出來,用阿滿的話來說,她從屋子里沖出來那一刻,像一條獵狗一樣撲進了他的車里,沖他嘶聲吼著,“開車快開車”
阿滿被嚇得直接油門一踩開了車。
周元當然沒有追出來,他在屋子里洗澡。
這一周,他和宋綿呆的地方除了床上就是沙發(fā),除了沙發(fā)就是浴室洗手間,再不濟就是地板,她那句腎虧徹底刺激到這個三十五歲的男人,讓他每天身體力行地教她知道,什么叫公狗腰,什么叫不知疲倦。
宋綿躺在副駕駛上,直到車子開出大路,她才呼出一口氣,扭頭沖阿滿道,“帶我去衣店,我要買身衣服。”
她身上胡亂套著一件男人的大衣,里面什么都沒穿,這一周都是這個樣子,她幾乎懷疑自己是被囚禁起來了,大叔太可怕了,她再也不要見到他了。
阿滿一邊開車一邊拿眼瞥她,“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說的”
宋綿抱著膝蓋,“你想聽什么”
“屋子里的男人是誰”阿滿語氣酸溜溜的,“你還是第一次帶除我以外的男人回家。”
“”
阿滿又瞥了她一眼,看見她脖子上的痕跡,更酸了,“你還跟他睡了。”
“”
宋綿捂著臉,“停,我要下車。”
“好好好,不說了,我?guī)闳ベI衣服。”阿滿拐了個彎,頓了頓,偏頭問道,“你失聯(lián)的這一周都跟他在嘿嘿嘿”
宋綿,“”
嘿你個大頭鬼啦
她隨便進了家特價店,店員看見她身上的大衣之后,立即態(tài)度恭敬地走過來為她服務(wù),又是端茶倒水又是送甜品飲料的,搞得宋綿有點忐忑地看著阿滿,這貨該不會是首富的兒子
阿滿,“”
買好衣服之后,導(dǎo)購已經(jīng)把她換下的大衣裝好遞給她,“夫人請慢走。”
宋綿覺得對方可能是認錯人了,但她趕時間,沒有多問,只是抱著衣服回了車上。
身后的導(dǎo)購員們等她一走,立馬扎堆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