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天之前,不論徐麗雅花的是八千還是八萬,呂明都不在意。偏偏,他的資金來源被切斷了,他的臉色變化不定。徐麗雅最擅看人臉色,立馬覺出不對,小心翼翼地問他,“怎么了,我是不是做錯了”
呂明只能搖搖頭,又看向站在場中央,卻永遠(yuǎn)一副事外人的陳涼。厚重的鏡框下,一雙眸子極輕極淡似諷似笑地望著他。
呂明腦子里正想起父親下午那番叮囑,冷不丁聽見陳涼喊他。
“呂醫(yī)生。”
“嗯”他訝異抬頭,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她這樣喊,但心里莫名有些煩悶。
陳涼扶了扶眼鏡,很嚴(yán)肅地問,“我有花過你一分錢嗎”
呂明不明白她問這個做什么,仔細(xì)想了想,在一起的一個月里,陳涼幾乎沒索要過任何東西,而他送的東西,她也沒有收過。
“沒有。”這兩個字出口,莫名含了幾分愧疚感。
對比身邊的徐麗雅,陳涼是個很安靜很懂事的女人。
“聽見了”陳涼微微抬高音量,她笑著掃視了一圈,最后把視線定在呂明的臉上,“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我送你的東西比較多,算起來,應(yīng)該是我包養(yǎng)你。”
無視因自己一番話掀起的驚濤駭浪,陳涼說完大步轉(zhuǎn)身走了,只留下一個白衣飄飄的瀟灑背影。
呂明,“”
安靜懂事
他怕是瞎了。
徐麗雅和一群小護(hù)士們,“”
靠,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