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只救了一個人,卻將抓人的人給拋之腦后,因此他想的是再觀察幾天莫要打草驚蛇,再等一等,瞧一瞧說不定回有新發(fā)現(xiàn)的。
于是他便是問向趙大虎“你記住那是哪一個面具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牢牢記著咧,就怕忘記了。”
趙大虎拍打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著,那燦爛的笑意也叫季玉深一時間給放心了下來。他不經(jīng)事遙看遠處的那座房屋,不由是松了半口氣。
他期盼著今日萬萬不能找錯了方向,只要是找對了,距離找到幼儀便是不遠的了。好幾日來,只為了找到這個線索,若是找岔了,一切便得重新來過,他也做好上報元治的準備了。
趙大虎說是險些叫人發(fā)現(xiàn)了,他便是擔憂著萬一梟鷹真的起了疑心就不好了,萬一幼儀真的是在這家店里卻叫人轉(zhuǎn)移了,便是不好了。
于是他便是遣著趙大虎回去歇息,自己則就帶著這條巷子里,第一次狼狽的蓋茅草歇息,甚至是一夜無眠,眼睛閉都閉不上的。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梟鷹回去后也確實輾轉(zhuǎn)反側(cè),生怕自己是遺漏了什么,只怕當真有人潛入了店中,查找蘇幼儀的下落。于是一個晚上過去,他同樣是都不敢閉眼的。
他所尋思的,是要不要給蘇幼儀轉(zhuǎn)移個地點,萬一暗道真真的是叫人發(fā)現(xiàn)了的話,蘇幼儀的事兒便是瞞都瞞不住了。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蘇濋煒不在店中,他便是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就怕讓人發(fā)覺了什么就不好了,特別是讓蘇濋煒連累了更不是好事兒的。
因此糾結(jié)之下,他準備小心個幾日,再怎么說也得等蘇濋煒回來了再是討論這件事兒的。也不知道夜離當真就這么重要的偏偏在這種時候,他不在店中,連是晚上都不回來。
想著想著,這天竟也就在自己不曾在意的時候緩緩亮了開,他連忙就是起身的,連自己眼旁的黑圈圈都沒空關(guān)注的。
好在敲門之后,里頭是響起了一道慵懶的女子聲嗓,這才叫他松了口氣,至少這人沒有出什么差錯,也叫他免得一頓擔驚受怕。
端進早膳之時,他還不忘多問一句道“太后娘娘,不知昨兒夜里您睡得可好可有哪里不安穩(wěn)的地方”邊說著,他還不忘緊盯她的神色如何。
不過,蘇幼儀這剛從睡夢中蘇醒過來,腦子還有些許暈乎,一時間也沒有細想,只不過是奇奇怪怪的看向他道“休息的不錯,沒什么不好的。”再有,那就是想家了。
不過這話剛說完,她的腦中恍然閃過了昨日屋頂?shù)漠悇樱偾魄茥n鷹那不太正常的神色,恍然是覺得不對了。莫不是昨日真的是有什么異動來著還叫人發(fā)覺了
她一個激靈,宛若是大冬日的讓人潑了盆涼水來,一時間晃了晃腦袋立馬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表情,稍稍諷刺的笑話道,“怎么的,是有什么伺候要安排上的”
梟鷹一聽,連忙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瞧見蘇幼儀這番好似是很正常的,應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