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突然沉默下來的晏戈,吳建有點擔心的道“你別激動,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晏戈沒有做傻事,他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點了兩瓶酒。
吳建看著晏戈喝悶酒,于心不忍道“聽說你前不久因為胃病進了醫(yī)院為了不值得的人傷了身體也不好。你也真是的,談戀愛也不和兄弟們說說,這個女人在圈子里的名聲不好的。”
晏戈現(xiàn)在確實很傷心,但是他根本就不是為了阮桐桐傷心。畢竟兩人交往才沒兩天,做過的最親密的舉動就是一個鍋里吃菜,為了她晏戈實在是傷心不起來。
他只是在心疼自己,自己的感情為什么如此坎坷好不容易擺脫了男人的糾纏,女人又給自己戴綠帽子。最重要的是此時此刻他的第一感受居然不是憤怒,而是松了口氣,他女朋友被別的男人摟在懷里他居然感覺松了口氣。
想到這里他心情更加郁悶,仰頭干了一杯酒。
吳建很后悔,他剛剛就應該裝作沒看見才對,但是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被綠呀。他糾結了一會兒,拍拍晏戈的肩膀道“回去吧,我送你回去。”
晏戈長嘆一聲“回去哪兒青青草原嗎”
吳建“”
晏戈一杯一杯的喝著酒,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想到了薛芒。
他真想掐著薛芒的脖子問問他,憑什么喜歡自己憑什么想追自己就追,不想追就不追了。
喝著喝著眼睛都花了,面前的吳建一個脖子上三個腦袋,正在對著自己說話。嗡嗡嗡的,不知道在說什么鬼。
緊接著薛芒也頂著三個腦袋出現(xiàn)了,晏戈差點就哭了,為什么幻覺里都是他
吳建頭大的對薛芒道“剛剛我們看見阮桐桐和她金主在一起了,晏戈好像很傷心,喝了不少酒呢。”
“嗯。”薛芒點了點頭,伸手扶住晏戈對吳建道“下次不要拉他出來喝酒了。”
吳建無辜道“這怎么能怪我呢他想喝酒我也攔不住呀。”
薛芒扶著晏戈上了車,司機問他去哪兒,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晏戈家。
晏戈這個狀態(tài)他了解,他以前在宋之洋那里受挫的時候也喜歡這樣喝悶酒。他知道晏戈現(xiàn)在需要的事好好休息,而不是和一個討厭的人在一起。
晏戈靠著薛芒的肩膀,瞇著眼睛看著薛芒。這個幻覺很持久啊,因為是個幻覺所以他也就不用克制自己。他想怎么對薛芒,于是就那么做了。
薛芒一只手扶著晏戈的肩膀,見晏戈一句話不說就那樣眼神迷茫的看著自己,他以為晏戈不舒服,小聲詢問道“胃不舒服嗎”
剛問完他脖子就被薛芒掐住了,薛芒一愣,連忙伸手去拽晏戈的手。喝醉的人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自己被掐出個好歹怎么辦。
“你憑什么喜歡我”
晏戈掐著薛芒的脖子搖晃,“我恨死你了,你就是個假人你還想追我你做夢。”
薛芒哭笑不得,“好好好,我是假人,我不追你了。”
聽了這話晏戈更生氣了,“你想追就追想放棄就放棄,你怎么這么討厭呢”
“那你要我怎么辦”薛芒有點委屈,“你拒絕我還兇我,還想要我追著你不放嗎”
說的也是,晏戈苦惱道“我是直男啊”
薛芒看在醉眼朦朧的晏戈,他感覺自己心跳有點快,湊到晏戈耳朵旁邊小聲道“那你說,你想要我怎么樣我都聽你的。”
看在看著近在咫尺的薛芒,莫名的有點緊張,“可我是直男啊。”
“直男又怎么樣”薛芒盯著晏戈的眼睛,聲音里帶著一絲誘惑的道“你就當我也是直男,兩個直男在一起還是直男。”
晏戈有點暈,一時半會兒搞不清楚這是什么意思。薛芒道“要不要試試直男的滋味”
在晏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薛芒湊了過去,在晏戈的嘴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晏戈的嘴唇上還帶著酒香,感覺q彈q彈的。
薛芒親了他一下立刻抬眼去看他的反應,唯恐他排斥。可是晏戈只是呆愣愣的看著他,一動也不動。
于是薛芒大著膽子貼了上去,這次他沒有一觸即分,而是輕柔的與晏戈呼吸交錯纏綿。
正在開車的司機從后視鏡里看見了兩個人的樣子,司機糾結的瞇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該為兩個男人親在一起而感到三觀毀滅,還是該為自己大晚上還要吃狗糧而心疼自己。
到了晏戈家樓下,薛芒扶著晏戈上了樓。晏戈家的鑰匙還在他手里,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總之他一直沒有把鑰匙還給晏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