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沒有壞心眼”周小王爺奇了,“就算她現(xiàn)在沒有,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還能沒有不行不行,我還是趁早自立門戶,省得被她害了。”
“好了,你聽我妹妹的,”蕭亦珩正色道,“她厲害著呢,早就算出來你今日要被打板子了。”
“好啊你個蕭亦珩,你知道也不提醒我,有你這么做朋友的嗎”周小王爺嚷嚷了起來。
三個人熱熱鬧鬧地在前廳說了一會兒話,沒一會兒,平王府就派人來接了,說是平王爺已經(jīng)請來了太醫(yī),要替小王爺療傷。
周小王爺不肯去,他放話要讓他爹沒后,言猶在耳,堅決不想這么早就妥協(xié)。
蕭阮勸了他好半天,他才算松了口,指著幾個家仆道“這是蕭二姑娘勸的我才給你們面子。”
家仆們連聲稱是。
周小王爺被攙扶著出了門,走到一半,轉(zhuǎn)過頭來一本正經(jīng)地道“二妹妹,我一定是在哪里見過你,這可真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蕭阮雙手抱拳微微躬身“周哥哥好,日后請多多指教。”
周小王爺?shù)难凵褚粶蚕⒅蠓路鹨娏斯硭频摹澳隳氵@是不不一定是我眼花了”
“快走快走,”蕭亦珩在后背趕他,“屁股被打了板子,又不是腦子打了,怎么人都糊涂了。”
回到前廳,蕭亦珩屏退了左右,責(zé)怪道“你怎么還提醒他要是被他察覺你就是蕭爾沅就不好了。”
蕭阮笑了笑。
其實(shí)她是故意的。
早上慕呈青沒認(rèn)出她來,周小王爺總該認(rèn)出他來了吧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事情一傳出去,她不信皇后娘娘還會想要她當(dāng)兒媳婦。
“大哥,”她也不解釋,提醒道,“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可不要忘了。日后不要和慕呈青、藺北行他們硬著來,敬而遠(yuǎn)之。”
蕭亦珩猶豫了片刻,終于點(diǎn)頭“好,我聽你的,只要他們不來招惹我,我就敬而遠(yuǎn)之,但如果他們欺人太甚,我也不會忍氣吞聲。”
蕭阮松了一口氣,這就夠了。
“對了,大哥,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我個忙,”她鄭重地問,“你知道劉太醫(yī)嗎”
“劉琪仁”蕭亦珩問,“我聽說過,他的醫(yī)術(shù)十分高明。”
“我有急事想要找他,他師弟也行,他師弟叫段琪安,聽說在西南那邊,你有辦法嗎”
“西南”蕭亦珩的眉頭皺了起來,“找倒是可以派幾個人去找找,但如果他要是往里走了就麻煩了,那邊地形復(fù)雜、蠻夷眾多,只怕不太好找。”
“你在那邊有認(rèn)識的官員或是朋友嗎或者往來西南和京城做生意的商隊,說不定找人更為便利。”蕭阮提議道。
蕭亦珩正搜腸刮肚地想著呢,外面有人扣門“大少爺,二姑娘,有事稟告。”
蕭亦珩開了門,劉管家進(jìn)來了,躬身遞上了一張?zhí)印皠偛啪赴餐醺蛠砹颂樱麄冋f是給府里一個名叫蕭爾沅的公子的,我說沒這個人他們還不信,此刻還在外面候著呢,還請少爺示下該如何回話”
蕭亦珩接過來看了幾眼,隨后把帖子遞給了蕭阮,頭疼極了。
帖子看起來很正式,封面上的字體凌厲霸氣,力透紙背,倒頗有幾分藺北行的風(fēng)格。
蕭阮打開來一看自從與爾沅弟相識,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分別后思念萬分,此時春光正好,九曲園內(nèi)十八學(xué)士含苞待放,邀弟共賞,把酒言歡,藺北行敬邀。
她忍不住撫了撫額。
什么相談甚歡、什么思念萬分,明明上一次兩人不歡而散,睜著眼睛說什么瞎話幸好今天是她和蕭亦珩拿到了這張?zhí)樱潜粍e人看到了,還以為她和藺北行是如何得親密呢。
兩家素來不和,藺北行邀她賞花干什么蕭爾沅對外都說已經(jīng)回江南去了,他莫名過來邀約,是窺破了什么還是有什么玄機(jī)
“不能去,趕緊回絕了,”蕭亦珩斷然拒絕,“這人是個混不吝的,你一個姑娘家,萬萬不能再和他有什么牽扯。”
“等一等,大哥”蕭阮的腦中靈光一現(xiàn)。
這位靖安王世子,不就是打西南來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懺悔,沒能寫到小霸王出場,是我的錯
今天雙更,給勤奮的醋哥一個關(guān)愛的留言好嗎記得晚上九點(diǎn)來翻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