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臉上的笑容一頓,眼眶有些熱,她把手擱在了圍裙上擦了擦,也不管上面的面粉擦沒擦干凈,就往白起琛的懷里輕輕的一撲,濃著鼻音,“小叔叔,你這樣會把我給慣壞的!”
白起琛回摟著綿綿的軟軟的身體,稍稍低頭,唇在綿綿的耳廓上吹了一口氣,笑的寵溺,“傻姑娘!你是我媳婦,慣著你不是應該的嗎”
這有什么好感動的!
那一股子的熱氣噴灑在耳廓,阮綿綿覺得她耳朵有一些癢,心尖尖上也有一些癢,癢的她有些脹脹的,滿足的不像話,她仰著小臉,露出瑩潤白皙的面龐來,一雙清澈水潤的眼睛里面,滿滿的都是男人的倒影,她輕聲,“小叔叔,我發(fā)現(xiàn)我今天又比昨天更喜歡你了一些!”
白起琛一聽這話,他猛的半蹲,直接把綿綿給打橫抱了起來,輕笑一聲,“那我可以讓你更喜歡我一些!”
身體猛地騰空,阮綿綿的心臟也跟著漏了一拍,她下意識的抬手攀附在男人的脖頸處,整個人像極了無尾熊一樣,掛在了白起琛身上,她故意的在白起琛的喉結處,輕輕的啄了一下。
白起琛渾身一僵,一股酥麻的感覺襲上心頭,明明是不帶任何,甚至有些調皮的一吻。
在他這里,卻仿佛跟星星之火一樣,那褲子下的小起琛,頓時斗志昂揚。
甚至,綿綿貼在他耳廓在輕輕的說話,他什么都沒聽到,只覺得渾身一股燥熱,那燥熱在小起琛昂頭的地方,倏然釋放出來,接著,褲子頓時濕潤了一半。
白起琛渾身一僵,把綿綿丟在沙發(fā)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馬回到了書房,關上了門,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盡然、盡然這般沒用。
不過很隨意調皮的一個吻,他差點潰不成軍。
阮綿綿冷不丁的被白起琛給丟到了沙發(fā)上,而且他還二話不說的離開了客廳,連個眼神都沒給她,綿綿實在是有些驚訝,他們兩人相處這么久,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
她咚咚咚的跑上了二樓,不停的敲著門,咚咚咚的響了許久,里面卻絲毫沒有開門的一想,她越想越奇怪,不由得把腦袋貼在了門上,仔細聽了聽。
這一聽這可不打緊,她竟然從門后面聽到了一陣嘩啦啦的水流聲,綿綿一呆,“這會洗什么澡”
上輩子綿綿還沒來得及談過戀愛,就來到了這個世界,哪怕是和小叔叔住在一個屋檐下,兩人也是經(jīng)常親親抱抱,還不至于打全壘。
所以白起琛這樣,她是真有些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
她貼在門口,有些擔心的喊了一聲,“小叔叔,你到底怎么了”
門啪的一聲被打開了,白起琛就裹著一件浴巾,發(fā)梢還帶著晶瑩的水珠,那水珠順著發(fā)梢滾落到了弧度完美的下顎,在順著下顎劃到了精致的鎖骨上。
他的樣貌本就生的極好,褪去了平時的嚴肅以后,竟然有些美的驚心動魄,綿綿有些移不開眼了,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以后,淬了自己一口。
抬手下意識的捂著眼睛,只從指頭縫里面看人,她弱弱的說道,“我以為你出事了!”
白起琛抬手,想要把綿綿給拉進來,但是抬了一半,又放了下去,他低聲,“我沒事,你去忙自己的!”
阮綿綿從指頭縫里面看人,有些不確信道,“真的”
白起琛點了點頭,“真的,去忙吧!”
這下,阮綿綿徹底放心了,等她轉身離開以后,白起琛的耳根徹底紅了,紅透了半邊天一樣,整個人都熱乎乎的,他低頭,看到褲子中間又起來的昂揚時,不由得伸手彈了彈,“還沒結婚,你瞎燥熱什么”
一想到,先去幾乎什么都沒做,他竟然一瀉千里,白起琛覺得,自己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這般丟臉過,也虧得綿綿不曉人事,不然還不知道怎么笑話他呢!
想到這里,白起琛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眸光微暗,看來是要把結婚給提上日程了,不然這老是憋著,別等到時候要用的是,壞了可不好辦了。
遠在廚房的綿綿,并不曉得,她心目中高大正直的小叔叔,已經(jīng)想到了結婚以后,要怎么樣把她拆骨入腹,才能彌補這些年忍受的痛苦。
她去了廚房,白叔給她打的下手,不多久,一鍋又一鍋的肉餅便出爐了,留了一部分打算他們晚上吃,剩下的則全部用著袋子給裝了起來,打算封好了以后,明兒的拖著小叔叔送到部隊那邊去。
想到這里,綿綿招呼,“白叔,現(xiàn)在這餅是熱的,您嘗嘗味道!”
白叔一早就聞到了這香味,只是不好意思開口,有了綿綿這話,他也不客氣,拿起一個肉餅,就往嘴里喂著,等嘗到了味道以后,他一呆,“這餅可真好吃!”
“綿綿小姐,沒想到你廚藝這么好啊!”
阮綿綿抿嘴笑了笑,沒說,不是她廚藝好,全靠甘露提味道,這做出來的食物方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