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接近中午,岸邊陸陸續(xù)續(xù)又來了幾對男女, 其中一個身材矮胖穿著黑衣黑帽的男人在見到亨利身邊的女人時眼睛亮了亮。
“嘿, 兄弟, 第一次來”他走到宋直面前, 熟稔的模樣就像是之前認識一樣,“船還有十分鐘就到了, 認識一下”
宋直低聲笑了笑, “當然, 我是亨利,這是我的女朋友, 莉莉。”
高雪白靦腆地說了一聲“你好”就算是打了招呼, 她剛才不知道這次“旅游”的規(guī)則,口直心快報了自己的名字,被宋直敲打后, 才暫時把“莉莉”當成自己的名字。
宋直說完面露出疑惑,“你們不是第一次來嗎好像你們都認識一樣。”
“我是大衛(wèi)。”他側(cè)了側(cè)身子,指著和他有八分像但身形比例正常的男人, “那是我哥哥,羅伯特。”似聽見這邊在議論自己, 羅伯特沖他們微微點了點頭。
“那邊三對是在路上遇見的, 你應該認識,愛德華,安德烈和西奧多,旁邊幾個是他們帶來的親屬, 從左到右依次是丹妮,可可和珍珠。”大衛(wèi)意味不明的笑道,“她們看起來可真棒對吧,”
“當然,他們的口味一直都很好。”作為經(jīng)常在群里活躍的人,亨利對三位經(jīng)常和他一起聊天的友人初始好感極高。
聊了兩句,亨利攬著自己的女伴,“我過去和他們打一聲招呼。”
大衛(wèi)十分上道,“去吧。”視線掃過不遠處,他看見了抱著小孩的越棯,“我也要去和我們的新朋友聊一聊。”
這次的活動他們只邀請了八個人,其中只有一個女人,不用猜大衛(wèi)也知道她是誰,徑直走到越棯身邊,大衛(wèi)揚著自己招牌笑,“伊麗莎白。”
越棯抬頭,幾縷陽光撒下正好落在她的眼眸中,漆黑深邃的瞳孔像是盛滿了星光。
好漂亮的眼睛,想把它永遠都留在身邊。
“你好。”越棯牽著b先生起身,“很高興認識你。”
任由心中陰暗的想法滋生瘋長,凝視著這樣的眼眸大衛(wèi)嘴角裂得更開了,心情好到語調(diào)上升了好幾個調(diào),“我也很高心認識你們,我相信認識你們是我今年最大的好運”
“我是大衛(wèi),大衛(wèi)皮克頓,我是管理員,也是這次給你們安排住宿的。”
“伊麗莎白安肖特。”禮尚往來,越棯介紹了自己和b先生,“這是我的弟弟。”
“那你就是黑色小麗花咯。”大衛(wèi)開了一個小玩笑,對b先生“友善”地笑道,“你長得真可愛。”
b先生抱著越棯的大腿,低聲軟糯道,“謝謝。”
“真乖。”
大衛(wèi)越看兩人越滿意,還想說些什么就看見小型游艇靠岸。
“船來了,我們上船再聊,等會我給你們介紹其他成員。”
大衛(wèi)領(lǐng)著眾人進入游艇的第二層,第二層是一間小型廳室,正對面是半窗式,能清楚的看見海面情況。
幾個女人在男伴的授意下打成一片,每個人都拿出手機和剛認識的同伴拍合照留紀念。
“要叫她和那個孩子過來玩嗎”拍著拍著有人用下顎指了指越棯的的方向,輕聲問道,“她這樣就好像我們刻意孤立她都是出來玩的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好”
“沒什么不太好的,從剛剛開始她就抱著孩子不搭理我們,要想和我們搞好關(guān)系早就過來了,萬一我們過去了她還是不搭理我們,熱臉貼冷屁股了多尷尬啊。”
“可是我們要在一個海島上待七天,每天都要見面的,要不去問問”
“你們?nèi)グ桑也惶軕缎『⒆印!?
這幾個女人說話聲不算小,越棯這具身體各個數(shù)值又高于平均水平,每個人說過什么話她和解南都聽得一清二楚。
嘖嘖嘖,雖說這不是在游戲關(guān)卡里,但你好歹意思意思合個群啊。微型耳麥中傳來解南看戲的聲音,到哪里都一樣,不合群就會被排擠,你現(xiàn)在什么線索都沒有。
沒上船前越棯就看清楚這四個女人是什么類型的人了,她們不是群成員,只是“家屬”,所以可以和她們打好關(guān)系但是沒必要,既然對任務沒有好處越棯也就懶得花心思應付她們。
“什么都沒有這可不一定。”越棯低聲道,“愛德華帶的丹妮每次說話都習慣性用敬語,禮儀也受過專業(yè)的指導,手臂肌肉線條流暢,手指關(guān)節(jié)多處挫傷,指縫有冰凍傷也有燒傷,這種天氣凍傷反復還不見痊愈的這就只有調(diào)酒師了。”
“包里常備醫(yī)用洗手液和護手霜,和人握手后就忍不住使用這兩樣,安德烈?guī)У目煽蓮氖箩t(yī)護剛業(yè)。”
“西奧多帶的珍珠”越棯沉默了一下,“你們的人”那堆女人帶節(jié)奏準備找她時是珍珠攔下來的,更別說她的手上也還有木倉繭。
耳麥傳來噼里啪啦的鍵盤聲,解南“咦”了一聲,好奇怪,第三局也沒給我說啊,就只說會有后援,現(xiàn)在后援也沒有到,你等我下我看看。
這邊給的資料說只春的路旁邊酒吧的陪酒女,二十五歲,工作四年了,背景挺干凈的。
“畢業(yè)學校能查到嗎”
高中畢業(yè),沒上過大學。
“那她二十一歲前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