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嘉恕本來想找到蕭臨嶼就帶他走,但是他見到三皇子和蕭臨嶼在一起之后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他原來的計劃的就是想辦法讓蕭臨嶼和三皇子巧遇,把劇情掰回到正確的路線上。等到兩個年輕人逐漸日久生情,舉行盛大的皇室婚禮,他就可以欣慰地把弟弟交給三皇子,然后過上皇親國戚的幸福生活。
不過看三皇子對他這態(tài)度,皇親國戚的幸福生活怕是要提前泡湯了。
蕭臨嶼狼吞虎咽地啃著鹵雞爪。
謝嘉恕讓他慢點吃“這段時間沒吃好吧”
蕭臨嶼點點頭“他們那的盒飯超硬,還總有榴蓮,我不喜歡。”
“你是怎么跑到地下城去擺攤的那個aha呢,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蕭臨嶼吐掉雞骨頭,回憶起了一個禮拜之前的事。
“我去人才市場找工作,但是沒人敢用我。等我出來天已經(jīng)黑了,突然后面有人襲擊我”
那些人帶著武器,oga逐漸有些相形見絀,三皇子就是那個時候出現(xiàn),幫了他一把。
“然后他好心幫我買了beta偽裝劑,告訴我可以給我一份工作,不過要到地下城來。”蕭臨嶼有點不敢看謝嘉恕的眼睛,“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相信他啦。哥哥我錯了,你罰我吧。”
說著oga低下了頭,老老實實攤開自己白白軟軟的兩只手掌心。
機甲淺金色的光腦從口袋里冒頭“嘖嘖,先生,這么乖軟甜的小o你忍得住嗎我都忍不住”
謝嘉恕強行把圓咕隆咚躍躍欲試的光腦摁回了口袋里。
蕭臨嶼疑惑抬頭“剛剛有人說話嗎”
謝嘉恕不動聲色“你聽錯了。手放回去,回去再慢慢罰你。”
蕭臨嶼把哥哥帶回了自己最近住的地方。
謝嘉恕一踏進去就覺得不對勁,一股a味兒撲面而來,分明是三皇子身上的氣味。
“你就跟那家伙住一起”他簡直難以置信。
再怎么官配,也是ao授受不親
禽獸小嶼還是個孩子哥哥不允許
“我得聲明我不是很支持婚前同居。”謝老古板嘉恕深受打擊,蔫噠噠道。
蕭臨嶼臉唰一下全紅了“你你你你說什么并沒有”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應(yīng)那么大,氣咻咻地喝了一大壺水,然后連著跑了幾趟廁所,通過加速排毒的方式把beta偽裝劑排出體外。
等到蕭臨嶼跑到第五趟的時候,那些偽裝劑終于排得差不多了。而他也快要累虛脫了,仍然不忘一屁股坐到他哥旁邊,撩起長長之后遮住了后頸的碎發(fā)。
“我跟別人才沒什么”
蕭臨嶼低聲嘟囔,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就像是在邀請。
事實上,通常情形下,一個oga主動將他的頸子坦露在一個aha面前,這里面包含著赤裸裸的暗示。
在社交習(xí)慣中,他這樣做通常意味著接納。
“我可以”。
是這樣的肢體語言。
但蕭臨嶼不是第一次這樣了,說了幾遍也不聽。
頑劣的小孩。心大的小孩。
他在旁人面前也這樣
謝嘉恕已經(jīng)嗅到他身上淡淡釋放出來的oga氣息,很純粹,不摻雜其他任何人的氣味,足以證明他所說的。
雖然他其實不必證明。
但是,謝嘉恕想,需要給他一點教訓(xùn),讓他知道這么容易信任人是錯的。
蕭臨嶼本意是想證明脖子后面沒有咬痕,可他萬萬沒有想到,aha會把帶著薄繭的指尖按在頸后那塊軟肉的邊緣
即便是對于beta而言,脖子都算是相當(dāng)敏感的區(qū)域,何況是對于輕易就能被aha影響到生理機能的oga。
這是蕭臨嶼頭一次被除他自己以外的人碰觸到腺體,只是在邊緣處稍稍輕觸,他已經(jīng)感覺到難以承受。oga緊緊抿著唇不肯泄露一絲情緒,概因他能猜到自己若張開嘴,會發(fā)出怎么樣讓情況變得無法挽回的聲音。是懲罰吧思緒迷離中蕭臨嶼迷迷糊糊地想,剛才謝嘉恕說的懲罰如果使用這種方式懲罰他,那他真的快要哭出來了。
他聽見謝嘉恕微微嘆了口氣“只是這樣就受不了了嗎”
我好像沒有投降吧蕭臨嶼逆反地想。哥哥的指尖稍稍離開了他的脖子,他以為這次教訓(xùn)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不料才堪堪放下懸著的心
“你知道aha會怎么做嗎”
前所未有的,深沉中帶著略微冷意的聲音中,比手指觸碰更難以忍受的觸感微涼的鼻尖擦過后頸、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脖子上,把幾根落在那兒的頭發(fā)吹起,空氣中縈繞著aha信息素的味道。
謝嘉恕一向習(xí)慣隱藏他的信息素,可是此刻他特意放出來那么一點,就那么一丁點對于被他困住的oga而言,就像纏人的剛烤好的鮮奶蛋糕,在他的鼻尖抹上一點點奶油讓他忍不住想探出舌尖去尋找,但就是夠不到。
不僅如此
aha在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