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吶,荼毘,你流血了喲”身后對血液極為敏感的金發(fā)少女捧著臉笑嘻嘻地提醒他,“我可以”
“不,你不可以。”荼毘打斷她的同時,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揩掉臉頰上的血,“別躲在我后面,礙事,一邊去。”
咎日美子嘻嘻哈哈地跑遠了。
他的體質(zhì)遺傳自母親,承受不住來自父親的火,一旦大幅使用個性就會被燒傷,現(xiàn)在那些皮肉交接的地方就滲出了鮮血。
對他來說,皮囊如何已經(jīng)無所謂了,自從“轟燈矢”這個名字列在死亡名單上的那一天起,他就是一團執(zhí)著于復(fù)仇的火焰,自我傷害般地使用個性早已是常態(tài)。
不過,在今天之后,他就不再是了。
在那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家里,還有自己的一份責任需要承擔,那并不是丟掉名字和身份就能拋下的東西。
他伸出手,藍焰似龍蛇般噴涌而出。
另一側(cè),應(yīng)對著全場最強的兩只腦無,已經(jīng)把ofa交出去的歐爾麥特稍稍有些力不從心。他就像雪地里赤身的殉道者,沒有御寒的衣物,只能跪著將火種納入身軀籠罩的范圍內(nèi)。
能維持這個姿態(tài)活動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他握緊了拳頭。
說來也好笑,被大家信任著的no1英雄此刻只是個無個性〗罷了。
除開no1英雄的光環(huán),名為八木俊典的男人在日常生活中甚至需要接受別人的幫助身體上難以根治的傷勢令他骨瘦如柴,看上去已經(jīng)病入膏肓,總會有善良的學生會做好事扶他去醫(yī)務(wù)室坐著。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在別人眼中柔軟又脆弱的無個性,現(xiàn)在就站在敵人面前,英勇無畏地揮拳。
“就讓我看看這種人造怪物的極限在哪里”
“uates of sash”
這是集合了體內(nèi)所剩不多的ofa力量的一拳。
就連afo本人都難以接下的招式,一拳就將兩只腦無轟了出去。沖擊形成的氣流將之前摧毀的建筑物殘料掀起,地上留下了難以預(yù)估的深坑,令人不禁懷疑,這是否真的是人類能做到的地步。
贏了嗎
歐爾麥特努力護著自己的殘存力量,不至于那么快變回去。
“你的身體快不行了吧”沒了腦無保護的死柄木看上去并沒有輸?shù)粲螒虻念j喪,他上下打量著歐爾麥特,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老師說的沒錯,你的身體出了很大的問題,卻一直在公眾面前掩飾著”
歐爾麥特咬了咬牙。
只有這件事,他不想暴露給公眾。這不僅關(guān)乎社會的和平,更是社會的信任危機。只要再堅持一下,等綠谷少年崛起,他就可以
“哦,對了,有件事忘記跟你們說了。”死柄木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轟炎冰的話,我想起來了,老師的確跟我說過要先找他談?wù)劇!?
“你們想做什么”
“當然是想要他身上的東西啦,顯而易見吧。”死柄木的回答帶著惡意的直率。
“”
afo要的東西,無非就是個性了。
歐爾麥特閉了閉眼。
他無法想象那個喜歡把個性運用于生活中的少年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個性會如何,就在前不久,他還鼓勵少年不要放棄理想,而今
“你們很在意他嗎無非就是為了他的個性吧,想把他培養(yǎng)成英雄什么的你們真的了解他嗎”死柄木輕柔的聲線宛如毒蛇嘶語,“不管是安德瓦,還是你們這些打著師長旗號的家伙,看著別人的苦難而無法拯救,現(xiàn)在又能做什么呢”
不斷成長的死柄木已經(jīng)開始有意識地學習afo的特質(zhì)。
他發(fā)現(xiàn)了,不管是荼毘還是歐爾麥特,他們現(xiàn)在最牽掛的就是下落不明的轟炎冰,而拿這一點來進行心理博弈是最好不過的開刀點。
“你們想問轟炎冰現(xiàn)在如何”死柄木拉長了語調(diào),“當然是死掉了啊,畢竟已經(jīng)沒有用了。別擔心,尸體處理得一干二凈,絕對不會讓你們找到的,想玩捉迷藏也不是不行。”
嗯,當然這些話都是騙他們的。
他和老師約定好了的,要保證轟炎冰不會出事。醫(yī)生說可以對他進行洗腦,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他拉攏到自己身邊。既然如此,以前那個名字就沒有使用的必要了,轟炎冰的確是“死”了才對。
死柄木看著英雄們突變的表情,心情更加愉快了。
“嘭”
一片煙霧中,終于堅持不下去的金發(fā)男人佝僂著背,他不復(fù)強壯,骨瘦如柴,宛如僵尸那樣,眼底幽幽泛著藍光。他的雙臂肌肉因為沖擊力而崩裂,血淋淋地垂在雙側(cè)。
死柄木看他的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看你這副樣子,真該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
歐爾麥特沉默了一陣,片刻后,他呼出一口氣“你和你的老師都是一個樣子,喜歡玩弄人心,看別人痛苦會令自己好過一些嗎”
死柄木笑了起來,帶著孩子般的天真與殘忍。
“對啊,沒錯。”
歐爾麥特還沒來得及做什么,一道黑影就撲了上去,接著死柄木就摔在了一邊。
荼毘一腳把死柄木踢翻,還上去補了一腳,他神色陰沉地質(zhì)問“你說什么”
死柄木被他神來一腳踢懵了,半天才從地上坐起來。
“你來湊什么熱鬧。”死柄木厭惡地看了一眼荼毘,不是同伴之后,他再也不用掩飾自己對這群人的厭煩了,“轟炎冰關(guān)你什么事”
荼毘被氣笑了。
“那是我的弟弟,你說關(guān)我什么事”
“什么”
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情報。
作者有話要說 走走走劇情
在場人都以為轟哥真的涼了。
實際上,遠在阿瓦隆
“阿瓦隆這個地方只養(yǎng)花不種菜的嗎”
“種了種了,我讓芙芙種。”
芙芙
下一章阿瓦隆,出c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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